亦欢里面是一件羊毛衫,外面是一件厚厚的大棉服。
棉服袖子有点短了,亦欢也不讲究,凑合穿着。
可是被他这么一拉。
祈钰的手捏在她手腕上,正好错过了短掉的那一截棉衣,透过她的毛衫,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祈钰用了些力气,否则亦欢可能就真的从他的大手里,将手腕抽出去了。
他眼神有些冷,还有些……失落和……失望?亦欢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而这种情绪在他眼睛里一闪而逝,她没有机会再次分辨。
外面空气冷的像是要将人的血液都凝结,可是他的手指很暖。
透过毛衫,亦欢能感受到淡淡的温度,竟然有些烫人。
“怎么了?”亦欢眨眨眼,这人怎么突然变得严肃。
“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祈钰语速很慢,每一个字都说的很清楚。
亦欢纳闷,说?说什么?说谢谢?祈钰不是需要这个人啊,那说什么》说喜欢他?可是表情是不是太严肃,更何况他才刚从于秋那边回来,她总不能这么上赶着吧。
亦欢没摸着头脑。
“汪呜!”毛线叫了一下,大约是外面太冷,它没穿衣服。
“没什么要说的。”亦欢觉得自己应该赶紧回去,然后把毛线放进空调房。
“好。”祈钰松开她。
亦欢手腕的温度骤失,似乎心里也少了些什么。
或许是因为他表情太认真?
亦欢来不及多想,因为她看到了一辆出租车。
天知道这种豪宅区,能有出租车来时多么难得。
亦欢小跑过去,总算是拦下来了。
坐在后座,冲着还立在原地的祈钰挥挥手,表示再见和谢谢。
祈钰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那么爱干净,不喜潮湿的人,居然任由雪花落在肩膀上。
祈钰这是怎么了?
亦欢摸摸怀里的毛线,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都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