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向南这一抱,亦欢觉得比棍子招呼在身上还要让人难以接受。
趁着司徒彻停手,亦欢挣脱开来:“我伤害了你的妻子,你还来保护我,你他么是不是男人!”
“放肆!怎么跟你姐夫说话的!”
“哼,是,你们才是和和睦睦的一家人,那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要叫我回来。”
“真是反了,这几年在外面胆子大了,敢这么说话了,跪下,你给我跪下!”司徒彻眉毛倒竖,手里的钢管指着亦欢。
“小时候,我为了能有饭吃,不得不装乖扮傻,现在不一样了,我能自力更生了,我为什么还要受你摆布。”亦欢转身就走。
“等等,欢欢,我不怪你,不管是你弄掉了我的孩子,还是你今天对我的伤害,我都不怪你,我只求你帮我一个忙。”司徒雪苍白着脸,换了身真丝的居家服,脖子上还有被烫红的痕迹,虚弱的站在楼梯上。
“不。”果然是有事求她,那刚才撞她手肘,是警告还是试探?
亦欢看到司徒雪心里就会犯恶心。
“欢欢,你还没给爷爷上香,爷爷的墓地和你妈妈的在同一个地方,都是私人墓地,你妈妈的遗物,也全部存放在里面。”
亦欢身子一僵,有些迈不动脚步转过身来:“你想怎么样?”
“我只求你帮我从裴家手里拿下一个项目,要他们对开发区放弃竞标。”
“你做梦!”这种威胁,根本没有头,她不会傻到上当。
“算了,先吃饭吧,厨房已经做好了,我们先不谈别的事情了,爸,你也坐,别气坏了身子。”
“你不要紧吧?”司徒彻关切的看着自己这个又聪明又能干的大女儿。
“不了,这顿饭我还是不吃了。”亦欢跟司徒雪十多年的相处下来,明白一个到底,这个女人向来不达目的不罢休,缓和也不过是新的威胁的开始。没有必要纠缠。
“你走,你走出去就别想再回来,也别想受我司徒家的庇佑!”司徒彻猛一拍桌。
亦欢怒极反笑:“你是不是觉得,你庇佑过我?”
“亦欢,别说了,先吃饭吧,都凉了。”幕向南抬抬手,示意她去餐厅。
“不用你假好心。”亦欢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可是才走了两步,后背被什么东西狠狠一砸,她一个趔趄差点栽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