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亦欢拉着白菲：“走吧，我们该走了。”

“我想了一下……”

“什么？”

“我想了一下，我们两个人，应该能打得过纪珂吧？我想过去揍他。”

“你脑子有问题吧你！走了！给你的前经纪人留点私人空间。”长得一张温温柔柔的脸，这么暴力是做什么，关键是她们根本不能出现，柳颜要是发现这是她们设的局，说不定内心又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

两人各自回家，第二天也一整天没有看到柳颜出现。

“她不会想不开吧？”

“应当不会，她既然是知恩图报的人，她的继父还在医院，没有理由轻生吧。”亦欢其实心里也没底，但是事到如今，除了等也没有其他办法。

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白菲找了个看剧本的借口给柳颜打电话。

柳颜是哭着接的，然后约了她到一家咖啡馆见面。

亦欢当然是跟着去了。

三人见面的时候，柳颜眼睛肿的像核桃，面容枯槁，嘴角干裂，一下子从光鲜亮丽的知名经纪人，变成了一个买菜带孩子无心打扮自己的寻常妇女。

“你们都知道了吧？那玫瑰花也是你们让送的吧？我就知道，我做的那些事，能够瞒得过fion，却是瞒不过亦助理的。”

“你瞒得过她。也是因为她信任你。”亦欢抿了一口咖啡，语调平缓。

柳颜抬头有些内疚的看了白菲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其实你回国之后的一系列的不顺畅，都是我做的，包括唆使你回国，包括我假装跳楼让媒体误以为是你逼我，包括剪断你的肩带，还有拍摄亦助理的照片……”柳颜顿了顿，又继续说：“说来也好笑，我其实在偷拍亦助理的照片的时候，我就该知道，我根本惹不起你。”

“恩？”不仅仅是白菲，亦欢也一头雾水。

“你还不知道？看来是你背后的人默默帮助你。”

“你什么意思？”

“连白菲这样被皇娱重点保护的明星，我都能有办法把照片传出去，并且你们查不到原始ip，我本来想如法炮制的发亦助理的，可是第一条发出去之后，就被人察觉了，剩下的照片怎么也发不出去，我还单独见过纪珂，给了他相机，他花了好几个小时整理然后用天娱的途径发布，可是你的丑闻才发出去不到1秒钟，几乎是秒删，还是全网性质的。”

亦欢：“……”能有这么大本事，黑了天娱内部系统的，怕只有祁氏才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