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种她能不那么难受?”
“打针立竿见影,但是身体有依赖性,下次还这样说不定还要考打针才能好,吃药的话效果比较慢,但是对身体伤害小。”
“那就吃药。”
“我以为是什么大事,你的人基本上是将我抢来的,所以匆忙的就带了一些小手术的东西,这种药还真要回去拿才行。”
祁钰这才去看他,只见英弦还穿着桑拿店的白浴袍。
“那你还不去拿?”
英弦瘪嘴:“这么紧张啊?哟,千年铁树开花啊?”一边说一边摆弄手机。
“说什么风凉话,回去拿药。”
英弦摆摆手机“叫了助理了,急什么急,她又死不了。”真是的,现在有了小秘书了,对他这个小弟一点也不温柔了,凶不拉吉的。
“你说人家好好一个小姑娘,怎么三天两头的受伤生病。上次还是脚趾,之后又是手臂,这次直接给人弄昏迷,我说你还是节制点,你那儿子太凶残了。”说着意有所指的朝着祁钰的裆部看了一下。
着从天而降的黑锅让祁钰脸色黑得像锅底,直接踹了英弦一脚:“出去接你助理。”
“阿喂,还真是过河拆桥啊,用完我就踹我。”英弦一路哭得假不拉吉的下楼。
祁钰摸摸她的额头,连湿毛巾也过了温度,只好又去换了一张毛巾,继续给她物理降温。
“你这么敷着是没用的,要拿酒劲在她后背和胸膛擦拭,这样散热快,要是肚子也很烫,那肚子也要擦。”英弦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上来了,从门缝里探出个头。
“滚!”祁钰不耐烦。
“我是来送药的鸭!”英弦理直气壮。
“滚进来!”
英弦:“”怎么还是滚。
将药拿出来,告诉祁钰应该怎么给她吃,然后非常自觉的留下一瓶酒精,夹着尾巴跑。
速度飞快。
就怕一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会被灭口。
毕竟祁钰整个人看起来气场非常之低。
祁钰将人扶起来,让她背抵着自己的胸口,给她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