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钱你收着,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文泽脸色发红,你以为是害羞?并不是,是男人被迫到钱之后,被丢在地上摩擦的自尊心在燃烧。
“等等,等等,什么钱就给我啊。”亦欢仍是不接。
“亦欢,你这人到底有没有意思,装蒜到什么时候才算完,我已经跟你道歉了,而且刘健看了你们的跟进计划,计划定在一周后,你不就是要咬我一口,这钱白白耗着有什么用,我折现给你,你现在让祁氏的人过去。”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亦欢排掉他手上的卡,转身就走。
“亦欢!”文泽怎么可能白跑一趟,将人拉回来。
“你在特么碰我一下试试!”亦欢冷冷的看他。
“要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我已经跟你道歉了,连我父亲都给你道歉了,你还要怎么样,要钱我也送来了。亦欢你别不识好歹,难道祁少能护着你一辈子?”文泽什么没学会,偏生这威胁的口气,倒是从文宇那学到了十成十。
“道歉?”亦欢冷笑,要不是那天是她去拿卡,那么安可现在恐怕是生不如死了。
寻常人被强,可能还能通过心理辅导家人关怀之类的从阴影中走出来,但是安可不行,她不行,她承受不住的,安可看起来天真可爱,但是经历远比看到的复杂,这一点,也只有亦欢知道。
道歉有用吗?
没有一点用处。
“拿着你的钱,滚。”
文泽一笑,笑的鄙夷:“故作清高,你上学期差点交不起学费,现在叫我拿着钱滚?什么意思,嫌少?亦欢,你胃口挺大啊。”
“听不懂吗,我叫你滚!”
“你今天要是不收下,不让祁氏的人去走场,休想走出这里。”文泽伸手去拉扯亦欢的衣服:“不就是靠着勾搭祁少,来我看看,你到底什么本事。”
“拍!”亦欢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文泽,我看你不是来道歉的,你是来羞辱我的吧。”
“你!”文泽作势要动手。
“你倒是打我试试,要是我受伤了,你知不知道是什么后果。”易欢挑眉。
“婊子!”文泽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火辣辣的还有清晰的手指印:“要不是你阻拦我和安可在一起,我会这么对她吗?都是你的错。”
“你他妈!”亦欢并不是容易冲昏头脑的人,但是安可明显是她的逆鳞,她们一起经历过什么,只有她们自己清楚。这种感情,不容别人说对方一丁点不好。
亦欢将祁钰的早饭放好,拿起手机对着文泽的头猛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