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兄弟折磨着自己,可他们不敢折磨女皇。凭借他们对女皇的了解,哪怕女皇每日只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他们也在怀疑女皇一定是在盘算着什么计划。
在女皇面前,白家小姑娘地不敢多说一句话,恭恭敬敬,不敢又半分造次。
终于等着女皇睡着了,白家兄弟算是有个时间能说说话了。
连日来在女皇面前侍疾已经让这二人精疲力尽。虽然他们没做什么粗重的话,喂水喂药也都是众人帮着伺候着,可是他们的精神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折磨,简直是痛苦至极。
白旭瘫软着身子,也顾不得什么风度翩翩,什么君子形象,找了个地方就随便坐下,双手胡乱着捶着自己的四肢和后腰说:“这陛下究竟是怎么了。每次太医来诊治,只见太医摇头开方,可从来不说陛下是什么病。你看这次是凶险还是无事?”
白昊与白旭不同。即便是他也累得不成样子,还是不愿意失去身上的那一点风骨,他把哥哥搀扶起来道:“哥哥,如此坐姿甚是不雅。”
白旭道:“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你还管什么雅不雅的。”他虽然这么说着,可还是调整了自己身上的坐姿,端坐好以后才说:“你以为呢?陛下该如何?”
白昊实在是因为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累,也忍不住坐下去以后,道:“依我看,陛下此次怕是要不好了。只是陛下让我们留在这宫里不让我们出去,这事情实在是奇怪。”
“那有什么奇怪的。陛下太过宠爱我们,不想让我们离开一刻呗。”
白昊略思索了一会道:“你所说的也有道理。只是我总觉得这里隐隐透着一点诡异。若不是便太过宠爱我们了,怕是陛下已经对我们起了疑心了。或许从那次南海寻鲛人的时候,陛下已经对我们有疑了,只是她却为说出来。”
白旭伸了伸自己的胳膊腿,此时他已经觉得浑身都舒展许多了,才有多余的力气继续和白昊对话。他道:“若是陛下那次就起了疑心了,按照陛下的性子早该责罚我们一顿才是,何苦还要给我们册封,有求必应。更何况,我总觉得自从我们去南海寻找鲛人的差事让沈将军拿去了以后,陛下反而更偏疼我们了呢。”
白旭伸了伸自己的胳膊,扯了扯衣服的料子说:“这料子,可是三五年才能得一匹的好料子。陛下就随手赏赐给我们了,还不能说明陛下对我们的宠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