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郎气得脸色发白,等着傅二郎,低低声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傅二郎一笑,偏过头去凑近自己大兄:“太子殿下若真有一日称心如意,你以为他能饶了你我?”
他望了一眼前面坐着粉面含威的女帝:“你可别忘了,他是陛下的嫡亲子,咱们两个却是……”
他说着又是轻笑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傅大郎。
傅大郎脸上青了白,白了又青,好半天才愤愤不语,只是脸色再没好看过。
散了席,吕氏急急过来拉着萧容悦,担忧不已:“陛下与你说了什么?方才我真是担心坏了,只怕她会责罚你。”
萧容悦笑着道:“怎么会,我又不曾做什么,她只是问了问我的家世,不曾说别的。”
吕氏松了口气:“我还怕你见了陛下会吓着了,说错了话会被责罚。”
萧容悦抿嘴笑着,转头看见正出神的李清:“皇长孙殿下这是怎么了,可是觉得听经热闹有意思?”
皇室与勋贵府里平日也没有别的热闹,只有看看百戏听听讲经,听小曲那种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乐趣。
李清却是摇头,到了马车上才眨巴着眼问萧容悦:“萧娘子,你可知道为何那莲花会在这时候开?”
萧容悦还真是不知道,她只是猜到了是梁王可以安排的,却没想到为什么,别笑着问李清:“殿下可是知道了?”
李清重重点头:“在许州的时候,我见过花匠用温泉水养花,便是隆冬也能见着夏花,所以想着那莲花是不是用温泉养了才送到莲花池里去的,不过方才不好说,所以没有过去瞧。”
吕氏与萧容悦笑了起来,都想不到他小小年纪却如此聪颖,不但看得出真相,还知道审时度势,实在是难得。
萧容悦点点头:“殿下博学,我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个咱们不能告诉别人好吗?”
李清被夸赞了,有小小的欢喜,点头:“我知道,不然皇祖母要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