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巧和渠开远一直呆在麓华宫里,等着听其他消息。
说实话两人并不怎么高兴,反而十分忐忑,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两人心里不太踏实。
虞夫人却不同,一直兴奋,绝对喜从天降的感觉,不停地叮嘱渠开远,当以后要如何如何,千万不能让赫连瑜再翻过身来。
王心巧和渠开远不想扰了她的心情,她说什么就应什么。
呆到过午的时候,宫里平静一点了,虞夫人带渠开远到赫连庆玺寝宫去谢恩,王心巧没跟过去,她坐了大半天太累,便留在麓华宫里休息,开心和她一起留下。
她以为婆婆跟丈夫要去很久,躺在床上想小睡一会儿,结果刚刚睡着,就被他们回来的声音吵醒,便起床从里屋出来,见到虞夫人和渠开远问道:“母妃,你们怎么回来得这么快,没跟父皇说说话?”
去的时候虞夫人还满面春风,结果回来变成满脸忧色,叹气说道:“唉,说什么话啊,你父皇被赫连瑜气得不行,我们去的时候,还躺在床上生气,话都说不出来,御医一直在那儿守着,也没有好方法医治。”
王心巧惊讶地说道:“父皇竟然被气成这样了?那母妃倒是帮父皇调治啊?”
虞夫人说道:“我怎么能治他,不管我医术多高,都不能往他身上用,不然都会成为别人的把柄。”
王心巧不再问,又看向渠开远,小声问道:“开远,你去谢恩,父皇跟你说什么了?”
渠开远摇头:“没说什么,除去几句鼓励的话,再没别的了,我和母妃见他说话太吃力,就回来了。”
“那谁在那边守着?”
“就是父皇平常比较看重的几位妃子,大臣一个也没有,父皇不想见他。”
王心巧担心起来,之前就听婆婆说,公公的病很严重,结果又被赫连瑜气到,成了这个样子,怕是真要不行了,那样的话,渠开远岂不要就要登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