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人厉害了,好处其实也在自己身上。这只是基本的小技巧而已,弘昼认真的和佛尔果春道。
佛尔果春也聪明,试了两回发现好似也能明白些许窍门。至少弘昼问了基本小问题,自己也能答上来了。她当即欢喜道,“爷真的是厉害,真可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这不过是出了富察府,竟然就明白了这么多。”
弘昼闻言也笑,说来和亲王府在镶黄旗内,富察府也是。并且相互之间只有几个胡同而已。当初娶亲的时候还要绕城张扬,为此都是走的反方向转圈而行。
以后佛尔果春如果想要回娘家,真的是很简单的事情。
“可见你这趟门出对了。”
弘昼小心的看了她肩膀四处,发现一片光洁,也没有小说里那种什么碰一碰就青了紫了的症状。心下放心,说话也就张扬起来。
佛尔果春当做不知道,她也是由衷感叹,“我在家中也是看过不少书的,什么过目不忘也只是听过两句而已,只当是天外有天,是老天爷的恩赐而已。没想到这些东西也是可以练的,这对于万千读书人、经济人等都是大喜啊!”
“你的意思是?”
“爷这么厉害,为何不出一书,或者传这口诀教人后用?”
佛尔果春觉得可行,眼眸里都带着一阵亮光。弘昼将此看在眼里,感觉自己泡了有一会儿了,干脆起身来,“温泉不宜泡太久,先回去吧。”
“好。”
大衣盖在身上,两人回到内屋里过了趟热水,之后换上衣裳在里间歇息着。
上了床,弘昼才慢条斯理道,“你说的事情,爷方才想了想,可行也不可行。”
“爷说的这话,有点不明白。”
佛尔果春把青丝梳了梳,睡到里间去。每日里弘昼雷打不动起身锻炼,没有哪回不是这样,所以自己也睡在里间免得扰了起身。
弘昼把腿缩起来,等她过去后道,“这口诀好用,不过这学的人也要讲究。暂时来说,倒是可以传一些算术口诀,让一些经济人用到生意上面去。等这段时间过去了,爷再去工部走一趟。”
“工部?”
“自然是工部,这算术好的可都在工部。”
弘昼笑,他以前也不知道,还是这半年的光景发现的。户部管理户口、税收和收支等。那里面有人真心实意的办差,也有人是钻营一些钱的空子,脑子从头到尾就长歪了。可工部就不同了,掌管的是所有工程建筑、屯田水利等。那样样都是技术活儿,许多设计各方面都需要用到高级算术公式。
就算是划水玩,也没有几个能真的玩下去的。
如果在工部推动了,那证明他的口诀真的可用。至于他那套记事方式,就在看了。一样的方式,并代表都能用。就算可以,他最多说个三四五来,之后的就要靠个人钻研了。
佛尔果春闻言一副受教模样,但也没有提的太多。
今天说了太多了,在屋里怎么玩都行,但这夜深后躺在床上?弘昼的脑子里只有三个字,干正事。
一夜。
第二天起身的时候,外间落了雪。
雪花纷飞厉害,一下子就把外出的打算给堵了。两人看着路面上厚厚的积雪,不约而同的商议着做其他的。弘昼想着继续来运动,佛尔果春却说,“这天色实在是好,爷不是说要画吗?正好今日就可动笔。”
弘昼没有意见,“好,你画。”
“那就劳烦爷寻个地方坐着。”
“……你要画爷?”
“自然。”
弘昼脸色有点苦,他挣扎两下,看着佛尔果春笑盈盈的瞧着自己。就像那天在窗里见一样,说不出的温柔。
“要多久?”
“不需多久,若是爷觉得发麻,倒可以叫人换上衣衫来坐着也行。”
“不用。”
弘昼不喜欢穿别人的衣裳,自然也不喜欢别人动自己的。福晋看着自己画画,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红袖添香吗?
自己的文学功底几斤几两,心里还没有数吗?
这都不肯的话,那他和红袖添香真的是绝缘了。
弘昼很配合,回屋去发现自己竟然有一身很骚、气的浅紫色衣裳,二话不说就套上去。然后玉面如冠的走出来,站在案桌前作势练字。
他也有些日子没认真练字了。
坐在对面的佛尔果春已经在画案桌了,抬眸看他这样,目光流离通身之后再次落笔。
外间一片安静,除了有扫帚沙沙声外,似乎一切都是安静的。
胤禛对字要求很高,弘昼的字也算是比较受针对的那个,因为太狂放不羁,曾一度让他写永字。弘昼也习惯性的写下一个又一个努力工整的永字,一时之间他都忘记了时间何夕,直到有奴才进来送热腾腾的点心时,才听到说外面又下学了。
不仅如此,连院子里的水风车都要被冻住了。
弘昼的精神一下子被抽了回来,看着说话的奴才,“被冻住了?”
奴才吓了一跳,低着头回答,“是,何总管说天太冷,外头的水车冻结冰了。不过里间水车无碍,电也能用。”
弘昼整个人怔住,他不在意这个,只是忽然忆起一个之前没有想的事情。
与其这样小心翼翼的,在自己的管辖内水车发电,为何就不能正大光明的水能发电,众人所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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