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大挤过他:“女主人,我载你吧,我都没有载过你一次,这次就让我载吧。”
花曜摇摇头:“我不想下去,下次再让你载。”
凤二看出来她情绪不高,试探问道:“女主人怎么了?”
凤大也看出来了,呆了下叫道:“女主人!你不会真的被主人霸占坏了吧!身上哪里疼啊?我载你去找闵医仙看看!”
什么叫霸占坏了!
花曜一张白嫩的小脸通红:“你,你再胡说,我以后都不让你载了!”
凤大吓了一跳,连忙老实蹲好:“不胡说了,女主人别气,别气昂!”
凤二也在旁边宽慰:“凤大就是这么个铁憨憨,女主人犯不上生这么个憨憨的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这两只凤对她挺好的,花曜也没生气。
只是被凤大说的羞涩,觉得难为情。
本想就这么回房间去了,忽然灵机一动又停住了脚步。
板着一张娇致致的小脸:“那你们多和我说些容渊的事情,我就不生气了,我来南华峰这么久了,都还不了解他呢。”
左不过是些无趣的修炼,她只要趁机再问出十色凝神鼎的事情就好了。
这两只凤跟了那个男人五百年,不可能不知道十色凝神鼎在哪里!
还是从他们身上好下手一些。
果然两只茫然道:“主人的事情啊?他也没什么事情,没遇到女主人你的时候,他几乎都在闭关,我俩都很少见他,每天无聊的头上都要长蘑菇了。”
花曜点头,正要问十色凝神鼎的事情,凤二忽然拍了下手。
“不过主人小时候的事情比较多。”
凤大点头接道:“嗯嗯,我俩也是后来被他豢养后从云鼎山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嘴里听说的,主人他还未入剑宗被无极仙尊收为弟子的时候,过的可惨啦。”
那个人还能过的惨?
那样的相貌气度,不应该生来便是无双的富贵,尊贵非常的吗!
花曜十分好奇,将十色凝神鼎的事情都推后了。
“怎么惨了?吃不饱穿不暖,每天乞讨为生吗?”
“呃……”
凤大凤二奇怪的看她一眼。
“主人生在人界富贵之家的。”
花曜更加不解了:“那为什么还会惨呢?”
凤二叹了口气:“因为那做父母的心长歪了啊……”
凤大接道:“主人有个孪生弟弟来着,可能那些凡人们都喜欢偏爱小的,再加上这弟弟生来就体弱,更加宠的跟心头宝一样。对主人虽没缺过吃穿用度,但那弟弟一有头疼脑热,就拉了主人来剜心头血给弟弟做药引子。”
花曜听的心都抽了下:“为什么要这样做?”
凤二气道:“全是那夫妇俩个听信了个江湖骗子的话,说什么主人是怪物投胎,在娘胎里占了弟弟的气运和体魄,既出生便该恕罪还债。
可怜我主人还是两岁的小娃娃就被亲爹亲娘拉去剜心头血了,好再他体魄确实强健,性命无虞,但被从小剜到大,那伤疤肯定都不能看了。也不知道现在……”
他叹息着忽然看向花曜:“女主人,主人胸口是不是还有伤疤呢?那伤疤丑不丑?大不大?”
花曜没有说话。
那个男人的胸口确实有碗口大小的狰狞伤疤。
同他欢好时,她总是抱有目的,并不十分关心他如何。
也从未问过。
连后来他取心头血给云泽来换她,她也只不过为了讨他欢心,随口问了一句。
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些悲惨的往事。
花曜有些出神。
心头血……
幼年时被亲生父母剜心头血,定然是他心中难以磨灭的大忌和逆鳞吧……
但现在他都已经是仙门首座,三界内无一人能敌过他了,竟然要自己亲手取心头血。
也不知道,他是以何样的心情取出的。
而取这心头血,只是为了换取下面小辈的一个姬妾……
一点儿也不顾自己的颜面……
他似乎真的很喜欢……她吧……
见她出神,两只凤在她眼前挥挥手:“女主人,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