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油嘴滑舌,”司璃音皱眉,只道:“我只问你,笼花在哪儿?”
“她……”这人刻意拉长声音,好让司璃音急不可耐。
“她自然是活着的。”
司璃音本是皱眉,但看见这人笃定的眼神,司璃音只得将信将疑。
“她在哪儿?”司璃音不敢放松,只重复着这个问题。
“她在你那屋子里,不过她这个时候昏迷了。若没有我的解药,她就再也醒不过来。”
这人终于说道。
“你可真是卑鄙。”司璃音气愤地说道:“世人皆道‘君子不以妇孺作胁’,可你不仅以女人作胁,还迫害她。”
那人只一脸无甚所谓的模样,说道:“司夫人,我可从未说过我就是君子。”
他又阴侧侧地笑着:“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放我安全离开,我会让你的奴婢醒过来。”
司璃音别无他法。
“我暂且信你,”司璃音便冷笑,一面笑着,一面说道:“你若要走,现在就可以滚。”
这人却未动步,精密的目光环顾一周,看见床上已经彻底沉睡的王渝时,他的眼神微不可查地一暗。
“死了也好。”这个人笑着:“你可得记得,让她这么痛苦的,是你不是我。如果不是你,她根本不必受到这些。”
“如今终于死了,对她而言何尝不是解脱?”
司璃音气得不行,忿忿道:“住嘴!”
司璃音又像是才意识到什么似的,笃定问道:“你就是白垣?”
白衣人眼神之中微有些惊讶,说道:“你竟然知道。你怎么知道?”
司璃音只冷哼:“我为何不能知道?”
“不错我就是白垣。”白垣点头,步子却朝床榻慢慢度了过去。
司璃音回头,又惊又怒地大声叫着,呵斥、阻止了他想要进一步动作。
“滚开。”司璃音怀着满腔的愤怒,尽管她已经知道面前这个人,这个名叫白垣的人,对于王渝来说是一个意义非凡的人。
但王渝也因他而死。
“你滚远一点,”司璃音上前几步,愤怒地看着白垣,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