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刘怡却瞪着笼花,一边撺掇着李婉儿。
“婉儿姐姐,你瞧司璃音的奴才都敢对你这么不敬呢!”
笼花此时是真想把刘怡那张嘴撕下来,真是别的什么都不行,就添油加醋,她却最在行。
这厢笼花被气得不行,还来不及理论呢,那厢李银儿又摇头晃脑地也添油加醋起来。
“姐姐,什么样的主子教什么样的奴才!这小贱婢这么大胆,分明就是司璃音教的!”
身旁有这两个人精出谋画计,李婉儿起先再害怕的情绪也被李银儿和刘怡轻易地盖过,仿佛使她更加愤怒。
李婉儿对着笼花扬起手,一张俏脸气得发紫,“贱婢――”
李银儿和刘怡笑脸吟吟预想的那一巴掌却没有“啪”得一声扇在笼花脸上。
事实是,她们预想中的巴掌,被忽然站起来的司璃音截住了。
不仅如此,司璃音还紧紧地攥住李婉儿悬在半空中的手臂,使她进退皆不得。
对比起李婉儿这种娇贵的富家贵女,从来没吃过苦头也从不曾被人这么对待过。司璃音的力气对比起来大得惊人。
李婉儿只觉得自己的手臂快要被司璃音攥得掉下来,可司璃音还是不肯放手。
“放开本小姐!”李婉儿恨恨地说着。
一旁李银儿和刘怡也只是绣花枕头,见李婉儿已经被控制住,他俩大气更是不敢出一口。
“以后别再对我,对我的人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司璃音这才重重地放下李婉儿的手臂。
已经被她拉到身后的笼花则惊魂甫定地看着她。
“这饭是吃不下去了。”司璃音扔了块银锭放在桌子上,对笼花招呼着:“走吧。我们去别处吃。”
李婉儿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臂,自然不甘心就这么让司璃音走掉。她使了个眼色,李银儿只好往司璃音她们面前一站。
司璃音颇为不耐地看着她,“又玩什么花样?”
“你伤了姐姐,至少需说声对不起!”李银儿振振有词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