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又不能强迫你的想法,你的意志。我更不可能剖开你的心来看。”
司璃音沉吟片刻,皱眉又说道:“不过我劝你最好心里不要想,人很多时候都会无意识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可面由心生,祸从口出,被人抓住痛脚,是极其不好了。”
笼花这才明白司璃音的担忧。司璃音是怕不恰当的话给她们招来祸端。
笼花鼻头一酸,“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小姐,奴婢记住了。”
司璃音沉默地看着她。
“你记住什么了?”
笼花抽抽搭搭,话带哭音地说着:“奴婢记住了,不可以乱说话,更不可以胡思乱想。否则会为小姐带来祸端。”
其实笼花这么说也不差,但司璃音听着她的话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半晌,司璃音才沉沉地开口。
“笼花,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笼花抹了一把腮边的眼泪,梗着眸子大声问着:“小姐但说无妨,奴婢甘愿受罚。”
“罚你还犯不着。”
司璃音说。
“你最大的问题,不是你的嘴太碎,也不是你的脑筋太直。”
“而是你的戏太多!”
笼花愣了一下,连鼻子都忘了抽,“小姐,戏太多什么意思?”
司璃音无奈地撇嘴。
“你不用知道什么意思。”她语气又变得语重心长起来。
“总之你之后,一定请学会――谨言慎行。”
“是,小姐。”笼花爽快地应下了。
司璃音看着一脸诚恳悔过的笼花,终于肯定地点了头。
虽然司璃音打断了笼花兴致勃勃的呈报,但最终她还是从其他地方听得了有关万俟凛的消息。
那些嘴碎的下人们说:王爷一连三天没再回王府,再回到王府的时候,怀里却抱着个千娇百嫩,梨花带雨,脸色苍白的受伤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