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糟糠老头!”
“就算我是糟糠老头,关你什么事!就算我是迂腐之人,与你何干!她们是我带来的人,与我相识,与你有什么关系!她们犯了错,理应受罚,而你这般无理取闹,与我闹架作甚!古怪至极!”
徐磬被傅沛儒说得有些愣,愣过之后,一阵失落感涌上心头。
是啊,像傅沛儒这种人,即使思想再不保守,可他怎么可能能理解自己呢?最开始也是自己在胡搅蛮缠,傅沛儒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却安了那么多莫须有的罪名给他。到底是自己太幼稚了。
傅沛儒说完话后,发现徐磬不再接话了,反而是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走到旁边去,心想:自己又触着这小子哪根筋了?
是我自己太老成了,导致徐翥这个未婚大龄青年心理崩溃了,还是他太嫌弃我了,所以理都不想理我了。
对了,我刚才和徐磬在吵什么,他知道我在说什么吗?为什么我们会吵起来?好像完全没有违和的感情,还无缝衔接了?我们吵的是同一件事吗?
傅沛儒看着马车上和他同样没有好脸色的徐磬,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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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将军,皇上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呢,奴才带您过去吧!”一位皇上身边的老公公说。
“敢问公公一句话吗?”
柳姨塞给了那位老公公一颗珠子,公公捏着珠子,在两只手指尖转了转,笑着摩挲道:“夫人有什么想问的?奴才自当诚实相告。”
柳姨笑了一下,把身上的狐裘拉得更拢了一些,“听说这宫里有一位徐皇贵妃很是受宠,想来这位徐皇贵妃定是十分贴心,才会如此受皇上的宠爱。那今日,现在,这位徐皇贵妃在御书房吗?”
那位老公公有些为难,柳姨轻声又喊了一次:“公公?”
“哦,关于这位徐皇贵妃呀,您可别到处问她,被人发现了,可是会被斩头的。奴才只能告诉您,徐皇贵妃现在正在御书房呢,若您和老将军是去找皇上办事的,可千万别得罪这位徐皇贵妃呀。奴才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夫人自行保重。”老公公小声地说完,东张西望地看看四周,那副样子当真是小心极了。
“公公,您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徐皇贵妃会吃人呢?”柳姨轻笑道。
老公公却被吓了一跳,连忙小声地对柳姨说:“呦!诶,这话可不能乱说,这位徐皇贵妃可比吃人的怪物吓人多了!”
……
“皇上,老将军到了!”
“让将军进来吧!”
御书房里,皇帝正伏案批阅奏折,徐皇贵妃正在一旁研墨,书案上还有一盘糕点,大概是徐皇贵妃进来的时候一齐端进来的。
这女人真是不可小觑啊,后宫不得摄政,御书房这么机密的地方,竟然就让一个妃子如此堂而皇之地进去后,还可以一直呆在里面。
柳姨一直以为现在的皇帝对徐皇贵妃的宠爱只不过是超了一点而已,就被人传成那样子,那些传出去的都是假的,没想到是真的。
只不过这究竟是皇帝对爱妃的宠爱,还是少年郎对故人的内疚,这就不得而知了。
“老将军,今日这么晚了,何事让老将军亲自前来?令郎与傅爱卿也来了。”皇帝放下手里的奏折,起身迎道。无意间瞥见了徐翥身后的那两个人,似乎有几分熟悉,直至柳杏儿和柳姨取下狐裘的帽子,皇帝才认出来。
徐雅这边也是同样的情况,只不过她是等到柳杏儿和柳姨自报名姓后才认出。
“民女柳杏儿参见皇上。”
“民女柳姨参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