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打伤了那个猞猁头儿的时候,身边的查布都又接着补上了几枪,一下子就将那个猞猁给打死了。
其他还没有受伤的猞猁,一看到它们的老大都挂了,也全部不敢再攻击我们了,一群猞猁很快就离开了。
只是地上还是有遗留了几个它们的同类尸体。
虽然猞猁也算是保护动物了,但是在这里遇
到要吃我们的猞猁,可就没有那么手下留情了。
老五上去踢了踢那几个死畜牲,然后回头说:“妈的,这些畜牲也是够胆,连我们也敢攻击。”
我也上前去拨了拨那几个猞猁,发现还有一个还没有死,只是腿伤着了,跑不了。
我对众人说:“走吧,正好天亮了可以赶路,让它们在这里自生自灭好了,毕竟保护动物不能吃。”
因为突然发神经的猞猁群突然来冒犯,所以我们也就随便吃了点东西,让受伤的兄弟包扎好伤口,就收拾好东西出发了。
魏昂在临走时还在眼馋的望着那几个畜牲,他舔了舔嘴角说:“唉,其实挺想烤了它们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得了吧,死都死了,起码给人家留个全尸呀。”
“切,这群畜牲对着我们又扑又咬的,还要我给我们留全尸!”
我摇摇头不说话,继续啃干粮,不过魏昂倒
是没有再回头了。
上午的时候雪终于停了,太阳也出来了,把我们每个人都晒的暖和起来,身体也不再那么僵硬了。
我单手搓着被冻的通红的耳朵,小心的推着露娜行走。
出了山谷后,我们又走到了另一个冰天雪地的地方。
雪山除了一片雪白以外,别的颜色都没有,我感觉自己天天对着这白茫茫的一片,都快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