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嘀咕,这两父子,只要碰到一起,鲜少有不闹的时候。
纪江澄答应一声,跑得比兔子还快。
“长卿,山高路远,虽说公务要紧,身体也不能忽视,听闻那边疫情闹的厉害,你千万要小心才是。”
纪长卿忙答应着,“母亲也要保重身体,到了夏天要格外………”
他正说着,忽见纪江澄又回来了!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笑嘻嘻的样子。
“孽障!不是让你去外面看看吗?怎么又回来了?”
“启禀父亲大人,温家表哥和表姐已经到了大门口了!”
纪长卿与老侯夫人对视一眼。
“这也太巧了吧!”
半柱香后,只见丫头婆子们簇拥着一个黄衣少女和一个绿衫少年走了过来。
老侯夫人已多年不见自己家里人,隐隐有些激动,“是郁白和雪如吧,来来来,让我看看!”
黄衣少女十三四岁,生得白净非常,几步走到老侯夫人身前,握住老侯夫人“老祖宗!雪如可算见到您了!”声音婉转动听,犹如黄鹂鸟。
绿衫少年年长一两岁,一脸书卷气,对着上手的老侯夫人和纪长卿躬身施礼,“郁白见过老太君和侯爷!”看着颇为沉稳。
见两人都生得俊秀,老侯夫人脸上也颇为有光,忙将纪江澄和纪烟雨姐妹介绍给他们认识。
温雪如是个自来熟,见过礼后,拉着纪烟雨姐妹的手,说东说西,亲热地说个不停。
温郁白鲜见是个不爱说话的,只与纪江澄和纪家姐妹打了招呼,就站在原地不动了。
老侯夫人见他沈腰潘鬓,生得十分单弱,似有不足之症,忙拉他在身前,问他读得何书?平素吃的何药,这才惊奇地发现,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已经中了举人,此次是进京赶考呢!
纪长卿看看温郁白身边站着傻笑的纪江澄,心中几乎滴出血来!
人家的牛娃是怎么养的呢?自家这个熊孩子除了一张脸长的还行,怎么就一点可取之处都没有呢!
得知温郁白平常吃人参玉露丸,老侯夫人便指纪烟雨道,“你这个妹妹倒是有一家药房,如今也不用远处去找,让她着人定期给你配出来便是。”
温郁白闻言对纪烟雨拱手道,“如此,有劳表妹了。”始终眼观鼻鼻观心,连眼皮都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