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下一个,到座位上坐好!”肖赞从队列里走出,坐到了座位上。“地中海”老师拿着音叉和木槌,站到了肖赞身后。刚想敲击音叉,突然感觉不太放心。又扫视了一圈,钟虎等人,道:“从现在开始,你们给我保持绝对的安静。”“要是被我看到,有什么叽叽喳喳的,或者打手势、作暗号的,直接给我出去!”“考试也不用考了,淘汰!”完,也不看钟虎等饶反应,在肖赞的左耳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敲击了一下音叉。问道:“听出来了吗?”“是哪一边?”肖赞思考了一下,道:“左边。”紧接着,“地中海”老师换了个方向。肖赞还是很快,判断出了音源:“右边。”“地中海”老师低下头,悄悄和肖赞了句什么。肖赞同样回以一个,声的回答。“好,你出去吧!”,“地中海”老师挥了挥手,让肖赞出教室。记录下成绩后,再次喊来后一位考生。还是一样的操作,还是一样的流程。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地中海”老师似乎是刻意加大了难度,两次敲击的,都是刘念的左耳一侧。反常的举动,让刘念险些失误。但好在他犹豫了一会之后,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判断。才没有落入,“地中海”老师设下的圈套。考生一个接着一个,坐入指定的作为。音叉的声音,一声又一声的,在教室里响起。当易永阳结束测试后,钟虎很自觉的,坐上了教室中间的位置。“叮……”“地中海”老师一声没吭,钟虎便感觉到,右耳便一阵酥麻。不待对方提问,钟虎主动答道:“右边。”“不错,都学会抢答了!”,“地中海”老师笑着点点头。又在钟虎左耳侧,敲了一下音叉。“左边。”,钟虎继续回答。“嗯嗯。”,“地中海”老师肯定道。忽然,钟虎察觉道,耳边一痒。“地中海”老师的声音,压得极低,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二的平方等于四,那你知不知道,三的平方等于几?”“声告诉我,不要让其他人听到。”这算是个什么问题?钟虎一头雾水。但毕竟是老师出的题,他又不能不回答。只能声地道:“等于九。”“好的,你出去吧!”,“地中海”老师拍了拍钟虎的肩膀,道:“最后一位同学,坐过来吧!”钟虎看到他在表格上,非常潦草地写了两个字,而后拿起了音叉。没多想,走出了教室。走廊上,测试结束的考生们,以及张争智,都站在走廊上。有人在玩手机,有人在看楼下的风景。相同的是,他们都互不作声,似乎不太和谐。钟虎找到自己的位置,掏出手机,玩了起来。没一会儿,最后一名从教室里走出来。张争智直接带队,去了四楼的多媒体大教室。在四楼多媒体教室的门口,有一支队伍还没进去。透过人群间的缝隙,钟虎能看到里面,有三个老师,正在忙活着什么。一个梳着“大背头”的年轻教师,正在挨个询问题目。另外两个,则是让考生脱掉鞋袜,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什么。“你们跟在前面这支队伍后面,待会儿进去过后,里面的老师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张争智道。“嗯。”,队伍里几个茹点头,示意明白。另外几个人,听到了嘱咐,也没给出回应。张争智眉头皱了皱,肚子下了楼,谁都不知道他是去做什么了。钟虎等人,一边拿出手机,浏览者着网页。一边等测试,进行到自己这边。最后一轮测试,好像比较严格,程序似乎非常繁琐。足足半个多时,前面一支队伍,才全部结束。林惊带头进了教室,钟虎跟在后面看着。最先开始的,是“大背头”老师的测试。他给林惊发了一张纸,让林惊读出纸上的字。朗读完毕后,在表格上记下什么,再让他去第二个老师那边,继续下个项目的测试。在第二个老师的授意下,林惊脱掉鞋袜,在教室里来来回回走了几步,又抬起脚,给老师看了什么。没问题后,第二个老师才在表格上,记下几个字,让他去找第三个老师。第三个老师,是个慈祥的老者。笑呵呵地检查了一下,林惊的脸、头发,还有手臂、腿部什么的。钟虎不知道,他们到底实在测试些什么。像个丈二的和瑟—摸不着头脑。可偏偏几个老师,话的声音,又非常。任凭钟虎怎么竖起耳朵,也听不清他们,到底在些什么。无奈之下,只得继续排队等候。二十多分钟后,总算是到了钟虎。“大背头”年轻老师,机械化地递给了钟虎一张纸,没面无表情地道:“同学,把纸上的内容读一遍。”“语速平缓,尽量不要结巴。”“好。”,钟虎答应道。低头看了一下,纸上的内容,很快认出了它的出处。这不是高中课文,《囚绿记》中的片段吗?作者是现代作家陆蠡。只不过,在钟虎的印象里,这篇课文应该不是必修课文。因此,他对这篇文章的印象,相当的有限。顿了顿语气,钟虎拿出高中时期,朗诵课文的架势,心翼翼地读道:“这房间靠南的墙壁上,有一个圆窗,直径一尺左右。”“窗是圆的,却嵌着一块六角形的玻璃,并且左下角是打碎聊,留下一个大孔隙,手可以随意伸进伸出。”“圆窗外面,长着常春藤。当太阳照过它繁密的枝叶,透到我房间里来的时候,便有一片绿影,我便是欢喜这片绿影,才选定这房间的。”“当公寓里的伙计,替我提了随身提箱……”“行了,就到这里吧!”,钟虎还没读完,“大背头”老师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