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喜欢在别人都乐得找不到北的时候,放松警惕时,给对方出其不意的来一记重重一击,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看着满脸愤恨的沐邵安,大夫人轻声道:“你啊,真是沉不住气。怎么,还信不过母亲吗?我早就说了捏住了宋雨竹的把柄,要在今日送她一份大礼,让这对夫妻都终身难忘的。”
沐邵安还是不太相信,挑着眉问道:“母亲,那个小贱人狡猾着呢?她的家乡远在千里之外,能有什么把柄让咱抓住?”
大夫人慢条斯理的享用着佳肴,斜了他一眼,不以为然道:“一个农女而已,我能亲手对付她,都是降低了格调。”
看着大夫人胸有成竹的样子,沐邵安也有些底气了,迫不及待的追问:“母亲,既然你有安排,那么好戏什么时候开锣?”
大夫人笑道:“你怎么知道还没开锣呢?说不定正演到精彩处。”
喜宴上,欢声笑语,推杯换盏,沐逸晨被人到处拉着敬酒。
而此刻的宋雨竹,独自一人静静的坐在新房里,百无聊赖的等待着。
也不知道是今日起的早了,还是这么一折腾真的累了,竟然感觉到脑袋昏昏沉沉。
整个人十分的累乏,这眯了眯眼睛,人就倒在红色的锦被上睡着了。
睡着睡着,整个人不仅迷迷糊糊的,还全身发热。
没一会儿就感觉到温度越来越高,整个人如置身在火炉里。
脸红的发烫,像被火直烤着,唇瓣也跟着干裂起来,宋雨竹下意识的喃喃喊着:“热,好热。”
这会,一双大手抚摸上她的脸颊,就好像一块冰块一样给她迅速降温。
这触感十分的粗糙,分明就是双开裂,布满茧子的手。
宋雨竹下意识的挥开这双手,那手又紧贴了过来,顺着她的脸颊往下,在解着她的衣物,还在她身上胡乱的摸着。
这种感觉,瞬间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宋雨竹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冷不防的被惊醒,触目可及的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这张脸,被岁月侵袭的坑坑洼洼,十分的粗糙,丑陋。
五官扁平,眼睛细小,又没有立体感,是那丢在大街上瞬间被淹没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