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正事要紧,这唠嗑什么时候都可以。”张婶笑说着,跑到水井边打了一桶水,将双手洗净,在衣服边上擦了擦,便过来了。
芦婶如法炮制,也洗好了手过来。
冬日的暖阳下,三人围在石桌边上,剪着喜庆的红纸。
两双巧手灵活的翻转,伴随着剪刀沿着红纸游走而发出的咔擦声,碎纸应声落地,一张红色的喜字便完成了。
张婶跟芦婶两人的手都很巧,剪的喜字都很特别,能剪出好几种花样来。
看到这红彤彤的喜字,宋雨竹心里溢满幸福。
“两位婶子的手好巧,厉害了。”她赞道,她试着学了几次,都剪不像样,就放弃了。
“这个主要就是经验,熟能生巧了。”芦婶道。
张婶也笑笑:“我家儿子娶媳妇,还有嫁闺女,这些窗花都是我亲手剪的,还有嫁衣也是亲手缝制的。
这蕴意着母亲对儿女的幸福祝愿,现在我把这些祝愿转换给你,东家,你一定要幸福。”
“好,谢谢你们,到时候让家里人都来喝喜酒。”宋雨竹高兴道,人逢喜事精神爽。
“好的,东家。”
三人就这么说说笑笑,一个下午转瞬即逝,二十来张的红色喜字也剪好了。
宋雨竹拿来浆糊,跟两个婶子一起往窗户上,大门,卧房,院门上贴纸。
这下屋里从外到内都布置的喜庆,红色的喜字,红色的地毯铺地,红色的灯笼挂屋檐。
让人一进来就好像置身在红色的海洋中,越发的让人感受到这幸福的喜悦。
贴好后,已是傍晚,张婶跟芦婶起身告别,就看到三辆马车排成一字型,整齐的停在了门口。
张婶看了一眼马车跳下来的伙计,正在搬货,便对宋雨竹说道:“呀,东家,这些都是你们刚买的嫁妆吧?”
后面那辆马车下来的人是沐逸晨跟古莫,张婶和芦婶看到面前俊逸的男人,一把年纪早已沉寂的心,都跟着荡漾起来:“原来是沐公子去镇上买的这些东西。”
来人一身白色锦袍,发束玉冠,一双黑眸灿若星辰,十分年轻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