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下,梁家的灶房香气四溢。
夏草过来时,正好看到梁树在院子里劈柴火。
好一阵子没看到他,越发的让人想念。
他的脸颊跟从前比起来,消瘦了不少,但整个身板十分健壮,浑身洋溢着阳刚的男人气息,一举一动越发的有魅力。
他几乎不在村里,若不是过年,也看不到他。
听村里人说,梁树最近这半年,都在镇上的镖局干活,平日有空的时候就去武馆练武。
这个男人越发的能干了,看着这梁家添置了不少新家具,看来他今年挣了不少银两。
梁树专注着劈柴,对某道视线不为所动,他抡起斧头加快速度,将这些柴火都劈完了,提起斧头就走。
夏草厚着脸皮跟上去,声音柔柔的唤道:“梁树哥。”
“叫我梁树就可以了,我可不是你哥。”他声音冷冷道。
夏草笑了笑,也不生气,一想到宋雨竹就这么要嫁人了,心情倍好:“我听村里人说,宋雨竹要嫁人了,你这辈子就爱过这么一个女人,求而不得的心情如何?是不是很痛苦啊?”
这种心情跟她是一样一样的,抓心挠肺的疼,永远都不能释怀。
“夏草,这一切跟你无关。”梁树冷着脸,声音满是不耐烦。
看到这个女人就倒胃口,偏偏某人不识趣的要在他面前晃悠。
“怎么无关了?我可是真心爱过你,对你痴心不改的。”夏草眼巴巴的瞅着他,忙表着痴心。
“别说这种话,你已经嫁人了,现在都要当娘了。”梁树凉凉的扫了一眼她的肚子。
“这有什么不可能,只要你还要我,我随时都可以的。”夏草踩着莲步,凑到他跟前道:“梁树,我这么爱你,却不能嫁给你,你知道我有多难过?”
在这一点上,她可以学刘氏,跟现在的相公和离,抛子弃夫,只为得到自己的幸福。
梁树躲瘟疫似的退后:“夏草,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你已经嫁人,怀有孩子,成了一个母亲,就要为自己的抉择负责。”
看着他这么冷淡,一副划清界限,将她拒之千里之外的样子。
她的心就好像被一把尖锐的刀子刺着,已经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