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样的程度,牟仁文也不报什么幻想了,就是看看自己怎么才能跑出去没事,不叫国家给自己下红色通缉令就行。
等到牟仁文真的到了美洲才知道,他已经没有出路了,真没有想到,就是自己觉得是天堂的美洲,现在竟然成了自己的绝路。
看来这里是不行了,不过也有人给牟仁文指点了
,叫他还是回去找椴树去,就是椴树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吴英也是知道的。
因为当年看好吴英的那个大头,就是在他的指点下才跑了出去。
也就是他到了那里听信另一个谋士的安排,才功亏一篑的,要不是这样,吴英也就不会有几年在东北颠沛的光景了。
也就是在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牟仁文又来到了椴树的跟前。
见了椴树以后,牟仁文可是什么也没有跟他瞒着,竹筒倒豆子样的都跟他说了出来,他也知道,就是自己不说,人家也是知道的,要不也不能这样了。
这回可好,就连他本来是想用贷款坑椴树一把,叫椴树他们自己有苦说不出的事情都给说了,同时还想借这个机会跑到美洲就不回来了,叫国家抓不着自己,还没法给自己下通缉的文牒。
他说的这些事情由于椴树他们已经估计到了,也就没什么了,就是真的恨他,可是他也没有给自己造成什么损害,还恨他什么。
在想想,他也真是没有拿过百姓的钱,虽然他拿了外国人说的纳税人的钱,可是自己的国家不说这个,再说了,像这样的钱,就是他没拿,也没见剩到那里去不是。
不过,这些个事情都不是让椴树动心的理由,最让椴树感动还是他对自己的爸爸妈妈的孝顺,这可不仅仅是听他自己说的,而是椴树他们对于牟仁文进行调查的时候给调查出来的。
看牟仁文在这里给自己说完了这些个事情,就好像真的得到了解脱一样,在那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也就像散了架子一样窝到了沙发里。
一看他这样了,椴树也就对他说,你知道吗,虽然我听你说了这些,我也很想帮你,可是我现在还没有想好怎么帮你。
你别误会,我就是帮你,也不是因为你对我说了这些才帮你的,而是我觉得你对自己的父母很孝顺,就是在那样的时候还能想着叫自己的父母到京城里看病,真是不容易。
我还知道,你们那个村里,得这样病的人也不仅
仅是他们老两口,到了现在,也就是他们还好好的在那里活着。
他们不跟你出来,还不是你不叫他们出来,而是他们就是不想离开那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这么说你想也救我,给我一条出路了。
我还没有想好,就是你说把你在美洲的股票都给我,可对于国内的一些事情我现在还摆不平。
现在我也就指望你了,你要是不能给我指一条生路,我就只有等死了。
等我想想再说吧。
当椴树送走了牟仁文,圆圆也就从内间出来了,现在圆圆也是在南洋的总公司里跟椴树在一起的。
圆圆一看他走了,也就出来跟椴树说,虽然你能救他,可是你想没想过那边还有李米正盯着他不放呢。
我也想这样的事了,可要是真的能救出牟仁文这样的,也就不能管李米了,毕竟我们现在跟他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虽然说是没有关系,可他要是真的不行了在赖上
你,你还能怎么样,毕竟跟他混了这么长时间;还有我们要是把牟仁文给解救了,李米会跟咱们怎么样。
这样的事情我还真是没有想过,不过我可是想李米不行时候的事了。
有好的办法吗。
还没有。
你看看这样行不行,也就是他们不行的时候,我们就把他们的股份都给拿过来,这样我们也就有可能在美洲的公司里有说话的权利了。
也想过,可是怎样才能跟他的股份合到一起呢,就是能合到一起,也没法把牟仁文的股份给拿过来呀。
你别看牟仁文这样说,可有一点他现在还不知道,虽然他们合伙成了伙计公司,可是他们的合同里也一定有规定的,也就是一个不行了,另一个必须给接过来,只有对方自愿放弃了,别人才能接下这个。
他们要是愿意接纳我们呢,这不就好说了吗。
怎么接纳。
就是也跟他们合伙,要是我们从以前的敌人转变
到现在的朋友,一切不就好说了吗。
跟他们还真是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
从前你在国内的时候可是经常干这样的事情,尤其像我们干这个的,那有更古不便的朋友呀,就是我们公司刚刚起来的时候,你不就是利用这样的关系把对家给打败了自己才起来的吗。
虽然是这样,可是跟外国的人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至于怎么样,就看你的了,不过,你要是真想解救他,以我的意思,还得跟家里的他们商量一下才行。
能不跟他们商量吗,我也就是现在还没有一点头绪,所以也就不想先跟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