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先生！”周源松恭敬的问黄晨宇：“可有差池？”

“就是这个！”黄晨宇激动的说：“没错，就是这个！”

启先生？启？这个名字如同重击打到孙聪灵心里，这个名字他在那个哲超将军的记忆里听过，这是黄衣方士首领的名字！黄晨宇就是启？可这个颇懂得攻心的黄衣方士，孙聪灵印象深刻，他的相貌并不是这样的！

“你是黄衣方士的首领？”孙聪灵几乎没有过脑，脱口而出！

“嗯？”兴奋的黄晨宇对孙聪灵的反应，感到略有一丝好奇：“想不到千年之后，还有人知道我的名字！”

“不可能！”孙聪灵像是反驳，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启并不是长你这样的！”

“噢？你还见过我的相貌？”黄晨宇觉得更有意思了，想了想恍然到：“对了，你是灵媒，那就不奇怪了！”

“你真的是启？”孙聪灵看黄晨宇的语气，似乎是在肯定自己的疑问。

“启！不过是个名字，一个代号而已，我可以是启，也可以是黄天启，也可以是黄晨宇！本质没有变化，如何称呼又有何重要！只要灵魂长存，皮囊姓名皆可以更换！”黄晨宇说着举起了手里的锦帛，语气越来越激动，甚至有些神经质，音调也放大了：“不过只要神明降临，这些都不重要了，能永远的活着，要什么名字！要什么躯壳！一切都不重要了！”

“神明？”孙聪灵不知道黄晨宇在说什么！

“凡人啊！”黄晨宇脸上带着神经质的笑容，斜眼看了一眼地上不能动弹的孙聪灵：“你们是没有机会见到神明的降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