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昔语棠来的格外的早。
没有宿醉,没有冰糖葫芦,甚至没有多和牙牙说几句话。
一如往常一样的诊病,一样的把脉开方,一切的一切,皆如往常。
唯一不同的,就是胡文成与徐大郎两人对昔语棠的态度。
徐大郎刚起就发现昔语棠已经给十几个病患放好血,换好药了。
“昔语棠今天这么早啊。”看着在草堂忙碌的昔语棠,和另一边熟睡的牙牙,徐大郎鬼使神差的主动搭了句话。
“嗯,早。”昔语棠用没什么起伏的声音蹦出两个音节,算是打过招呼。
俩人平时说话的时候很少,见面也就是象征性的点个头,向今天这样打招呼几乎是没有过的。一句话说完,徐大郎就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了。
可他就是觉得应该说些什么。
半晌,昔语棠意识到徐大郎还站在自己身边,不由抬头看他“有事?”
“啊,没,没事。就是问问姑娘昨日那酒,姑娘还要么?”徐大郎被问的一愣,脱口就说了烂理由。
“那酒啊,我很喜欢。若是你还有,那我就不客气了。”昔语棠笑笑就将头低下继续下针。
“晚些时候,我给姑娘送到肖奇家去。”徐大郎深觉自己没什么劝人天赋,知趣的打算离开。
昔语棠思忖一下,开口“不用麻烦,酒放门口就行。嗯...两坛吧,两坛就够了。”
“啊?啊,好。”正闷头走路的徐大郎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想,后知后觉的点头。
一出门,正好碰上刚刚进院的胡文成。
“后生,你怎么在师父治病的草堂出来的?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么?唉呀,师父说的太深,你听不懂,正好小老儿来了,你还是问我吧。”
胡文成背着手走向徐大郎,一见面就兜头浇了一盆领悟差的冷水。
徐大郎倒也没生气,耷拉着脑袋迎了过去“不是请教的事情。先生还不知道吧,牙牙.....救不活了。”
“什么!”胡文成惊的眼睛瞪得老大,眼角的皱纹都被撑的不怎么显眼了。
徐大郎一拉胡文成衣袖“先生小声些。”
“这这这,你怎么知道的?”胡文成抖着一双手不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