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炳坤一会搬出蒙大帅,一会又搬出了言豫津。越说越离谱搬出开都是大腕啊,言豫津几年不见听说刚回来不久谢弼都没见到。言豫津怎么可能认识这些人呢!胡扯八道谢弼可翻脸了。叶炳坤越说大人物,谢弼越是不相信了。谢弼提出了纪王爷,叶炳坤顺着杆子往上爬还说与纪王爷说过话。叶炳坤说的都是实话,可谢弼怎么会相信一个老百姓模样的人怎么可能与纪王爷说过话呢。
谢弼与皇上是表兄弟金陵人都知道,莅阳长公主破落没人惧怕可也不敢惹。老百姓不怕谢弼,虽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大梁朝廷忌惮谢弼,西夏已经是谢弼大哥萧景琰的囊中之物。萧景琰在西夏说话可代表西夏皇帝,还有南楚纪王爷出行闲杂人等要回避的啊!
谢弼道:“你们真是来自东海啊!满嘴跑船。皇上还有一位二大爷呢,你们不会是也一块吃过饭喝过酒吧?”
叶炳坤道:“没听说皇上有大爷,纪王爷是皇上的叔叔。”
谢弼道:“打住吧,废话就不要再说了。浪费时间也没有人来救你们,官兵大哥押解他们去京兆衙门吧。大刑伺候看你们还敢满嘴胡说,走吧。”
叶炳坤再说话也是徒劳了,被巡防营的官兵押解着去京兆衙门。过去就先关进大牢,一顿杀威棒这个不必说。可给大帅府丢了面子,叶炳坤脸上也挂不住啊!刚走了几步,大门外言豫津风风火火的手里举着金牌闯进来了。叶炳坤叫苦连天,巡防营官兵肃立两旁。谢弼看到言豫津也笑脸相迎,毕恭毕敬。
言豫津道:“巡防营官兵听着,速速离去这里没有你们什么事了。出去以后不得胡言乱语,违者严惩不贷。”
官兵不敢怠慢全部撤走了,谢弼看到言豫津很惊讶。言豫津从北方回到金陵很低调,几乎没有再联系以前的朋友。谢弼道:“言大公子,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言大公子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啊!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忙人吹过来了,快请到我的办公室喝茶。回来了也不过来喝茶,早把兄弟我忘了吧。”
言豫津道:“唉!一言难尽啊!一个不小心被东北风刮到谢老板的宝地,是有事相求啊!谢弼,都这样了还蓬荜生辉呢。你先把人都放了吧,这里的事我与你慢慢谈。”
谢弼道:“什么?你们真的认识啊?言大公子说话了,这个没问题。各位好汉请便吧,以后想吃饭要过一阵子了。等本公子修缮好了再来吧,可别在砸摊子了。”
叶炳坤等人灰溜溜的互相搀扶着走了,谢弼道:“言大
公子,这样可以了吧。走吧,我这里有好茶。今天我请客,不醉不归啊!”
言豫津道:“谢弼,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件事就这么突然发生了吗?你没有看到什么猫腻?”
谢弼道:“言大公子什么意思?听到吵闹我救过来了,桌椅板凳盘子碗子满天飞。一片混战,一个盘子飞过来差一点给我开了瓢。怎么发生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这里面还有私人恩怨报私仇怎么着?这些人不是本地人,怎么会认识你呢。”
言豫津道:“算了,这些人是蒙恬从东海带来的随从都住在大帅府上。今天说要出来玩玩,没想到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我们认识时间也不长,不管怎么说事情有他们的份。一切损失未来承担,一百两银子够不够。不够的话,谢老板你说话咱们兄弟不差钱。”
谢弼道:“大哥,什么就一百两银子还够不够?你是在骂的吧?小弟不才,买卖都开到国门外头去了。大哥你来了什么都有了,再谈钱可真的伤感情了啊!再提银子的事,小弟可和你急啊!走走走,快里面请吧!”
言豫津怎么恰到好处的出现在谢弼的茶楼呢?这消息也传播的太快了点吧!茶楼里混战,惊动了巡逻的巡防营。巡防营的官兵在大街上一喊,茶楼里的人从窗户门口逃出
来了。很多人四散逃离嘴可没闲着,一路跑一路喊啊!
“可了不得了,大帅府的蒙恬动东海带了海盗在砸茶楼了。吃饭不给钱还讹诈老板银子,不给就打人砸东西啊!可吓死人了,这会该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