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斋有一个怪癖,钻研医术成痴不喜欢女人。转眼过了婚嫁的年龄很久了还是孤身一人,提亲的媒婆也不少,可古德斋就是不娶亲。父母早亡也没有人过多关心,慢慢年龄大了上门提亲的人也没有了。郎中出诊有远有近,近处的可以回家远处的有时在外过夜。郎中不是很富裕,可都知道郎中家里有钱。经常有盗贼趁着郎中不在,深夜入室偷东西。
郎中经常出诊不常在家几次招贼,古德斋就让一个远房本家的大哥大嫂搬过来住进家里帮着照看家。大哥大嫂还带着一个不乖巧的弱智女孩叫二妞,一家人都与古德斋住在一起。古德斋不管家里的事,只管给大哥一些买菜买米的银子。回到家里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古德斋还答应过大哥,将来这份家业给大哥一家子。古德斋捡回来一个孩子,大哥大嫂的心里不是很高兴。但古德斋才是主人,主人说什么他们都的听着。
古静娴跟着古德斋回到家里,洗洗脸脸梳梳头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小姑娘虽然清瘦,可小模样是一个美人坯子。有了古静娴的陪伴,古德斋出诊少了。大多时间是在家里坐诊,因为没有帮手,古静娴就跑里跑外的忙活。古静娴
很聪明,学习东西领会的很快。古德斋也用心教导,从认字写字开始,慢慢熟悉各种中药材的名称用途。几年时间过去,古静娴能诊脉看病开简单的药方子了。
古德斋也偶尔出诊,到家里看病的人都是有古静娴接待。但古德斋并没有认古静娴做闺女,只是跟着生活跟着姓古而已。可事实上古静娴已经是古德斋的传人了,对大哥大嫂的承诺也只是随口一说。以后也在没有人提起家产归谁的事情,古静娴也一直叫师傅。日子长了,古静娴也听说了一些关于古德斋家产的传闻事。
古德斋的大哥大嫂对古静娴很机会,几年来不冷不热很少过话。也有说话的时候,就是每月古静娴给银子给生活费的时候说几句话。古静娴可是古德斋的管家了,不是以前古德斋直接给大哥大嫂拿生活费多多少少不在乎。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价格问题,古德斋是从来不问。可古静娴有时候会过问,虽然像是闲聊天。可大哥大嫂觉着别扭,抵触情绪越来越重了。
有一日古德斋出诊归来,家门口围满了人。一看就是家里出事了,古德斋急忙分开众人进家门。古静娴跑上前道:“师傅您可回来了,二妞她掉井里了。”
古德斋道:“怎么样了?二妞呢?她没事吧?”
古静娴道:“师傅别着急,幸亏看见的早捞上来了。二
妞没事,可受到了惊吓。”古德斋跑到大哥的屋里,看到二妞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头发全湿了。大嫂在守着二妞掉眼泪,大哥蹲在一旁闷头抽旱烟。
古德斋道:“大哥大嫂,二妞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让我看看。”大哥没吭声,大嫂道:“兄弟啊!再不小心,十多年也没有这样的事啊?大嫂与你大哥合计过了,我们老家里的两间破房子还没有倒塌,我们明天就搬走了。”
古德斋道:“大哥大嫂这是为什么啊?我们不是一直生活的很好吗?怎么突然就要搬走呢?你们那屋子我也知道,还能住人吗?”
大哥站起来道:“兄弟,你大嫂决定的事就别劝了。一头牛也拉不回头啊,大哥也没有办法。兄弟也不要在强留了,有用着大哥的地方兄弟就稍信说话,不住一个院子了,我们还是都姓古。不管怎么说,也强的过外人。”
古德斋看看也是劝不住,心里觉得过不去。回到自己的屋里问古静娴道:“静娴,你大伯大娘怎么会突然要搬走啊?你们在家里闹过什么别扭吗?三个大人在家里,怎么让二妞掉到井里了呢?”
古静娴道:“师父,我们没有闹啥别扭啊!一直都很好。他们为什么要走,静娴也觉得纳闷呢?二妞掉井里我也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在屋里捣药听到大娘喊才跑出去的。”
古德斋道:“劝也劝不下,给大伯他们一些家具和生活用品。多给些银子吧,你大伯那院子里就两件破草屋。搬过去可怎么住啊?给些银子让他们请人修一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