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后的两个人早就累的说不出话来了,周玉玉看着吴凡的小腹被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这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就这么相互依偎着睡着了,嘴角溢出微笑。
一夜无眠,雄鸡报晓。
“玉玉,快起来了。”
早上起来吴凡便在院子里略微活动了几下,发现自己的小腹还是有些阵阵的微痛,好在以他的体质这些痛完全可是忽略不计。
“啊!?”
周玉玉显然还没有睡熟,嘴角留着晶莹的口水挂在沙发上,眼睛浮肿着。
她伸出手揉了揉自己有些惺忪的睡眼,张开嘴打了一个哈欠看向吴凡。
“你怎么能随便动呢?万一伤口复发怎么办?”
周玉玉皱着眉头有些不满的看着他说道,随后牵起他的手将他直接一巴掌拉在了沙发上。
“其实我没事了,真不用这么小心。”
吴凡苦笑着摆手说道,刚想张口说自己的体质,但是想到周玉玉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索性点头老老实实的做到了沙发上。
“那也不行,虽然你感觉没事了,其实说不定伤口就感染了呢。”
周玉玉看到他坐回到了沙发上这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虽然她不是医生,但是伤口感染这种简单的小知识还是清楚的。
“你得让你帮我一个忙。”
吴凡正了正身子从背后拿出一封信笑着说道。
“这是什么?”
周玉玉有些好奇的看向信封,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封信你交给军区,到时候教堂里面的人估计一个也跑不了。”
他挑了挑眉头说道,这封信是他早上醒来的时候临时写的。
上面表明了教堂里面的组织具体信息,以及他们的人员和武装配备,毕竟他是实际的几个经历过的。
当然了后面的署名自然不可能是他的真实名字,而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相对于以前的他来说,军营就像是家一样,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祝洺雪她们才是家,所以便将这几个字写了上去。
这也很符合他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