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听了,弱弱地问:“淼淼呀,你跟你爸说出的话,我咋听不懂?”
“你听不懂吗?”谭淼淼郁闷地朝他望。
跌败的嚷:“那李福根,你可知道我爸在这大年下,跑到大都去干啥?”
“去干啥?”他惶恐的问。
谭淼淼把小嘴一撅,气呼呼的说:“还不是为了抬举你,把我有本事的几个叔叔请回家,陪你尽兴地喝酒?”
“哦!”李福根夸张的一声叫。
和颜悦色的说:“淼淼呀,你也知道,向我这种根红苗正的穷小子,啥时见过如此大的排场,我个人的意见,还是不要跟你们谭家这些大佬见面,要不然我这种傻瓜蛋的臭小子,要是搞出个洋相来,可是丢你的脸?”
“狗屁,我爸邀请的人,都是我们西塘在外面做生意的本家人,谁会在乎自家的女婿,是个什么样的人
?”
李福根听了,本想跟她倒持几句。
那谭淼淼,你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在嫌弃我?
可他此时,望着谭淼淼紧绷的一张脸,便吧嗒几下嘴皮子。
忙掏出手机来,给陈洁雅打去电话。
电话打通后,陈洁雅着急的说:“福根哥,我看‘望水大学’的项目出现变故,很可能是白莫容在背后操纵的结果!”
“为啥呢?”他直白的问。
“因为你跟谭淼淼两人,无限风光去了西塘过年,而让回到湾桥镇的白艳秋,突然间变得孤单又可怜!”
“这跟‘望水大学’的项目,能扯上关系吗?”他皱着眉头问。
“咋不能,可知道白莫容与何玉珠这二人,回到湾桥镇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位于你家屋后孔一凡的房子给买下,而且只花了三百万,你说这个事情,是不是有点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