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躲在蓝媚儿家三楼的平台上,手里端着一副望远镜,趴在墙垛与葡萄架的缝隙间,紧紧地盯着白莫容家的平台望。
而他的后背上,还趴着一个蓝媚儿。
蓝媚儿此时,是把一个前胸贴在他的后背上,不仅让两人毫无缝隙地拥挤在一起,还在认真地给他讲解,他没来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其实他是能感受到,蓝媚儿富有弹性的地方,压在他肩膀的地方,两个地方纠缠在一起,多少还是有点承受不住。
于是他推推蓝媚儿,小声地问:“蓝媚儿,你不能到旁边的那个垛口去侦查敌情,干嘛要和我共用一个垛口,压得我直喘气。”
蓝媚儿便笑,神乎其神地问:“李福根同志,在这关键时刻,我俩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是为了搞明白你家白艳秋,为啥要把你十分痛恨的两人请回家,可你
现在还有这闲功夫,考虑男女授受不亲这回事?”
李福根“嘘”一声,怕她这样大声嚷嚷会暴露目标,便伸出一只手压在她的胳膊上,提醒地说:“蓝媚儿,你小点声可好,你这样唧唧歪歪的,会把对面的目光吸引过来!”
蓝媚儿听了,便把自己的一张脸贴在他的脸颊上,声音颤抖地说:“李福根,你看看对面,是不是谭华强与孔一凡这两个贱种,拥着你的老婆白艳秋,正缓缓地走上楼顶平台!”
李福根立马端起望远镜,才看一眼,便火气冲天地嚷:“妈逼,这两个狗男人,我恨不得立即蹦过去,一人一脚把他俩给踹爬下,你看看这两个王八蛋,挨着我老婆那么近,我真是气死啦!”
蓝媚儿听了笑,怂恿地说:“喂,李福根,光说不练假把式,光吹牛皮谁不会,你要是真有胆量,不如我俩现在立刻站起来,搞她们一样的观花赏草动作,可行?”
李福根听了,声音颤抖地说:“喂,蓝媚儿,你首
先要搞清楚,人家现在是两男一女凑在一起,讲到那里她们都可以名正言顺地讲,她们三人聚在一起是在畅想未来。”
“你这话是啥意思?”蓝媚儿憋屈地问。
李福根便“呵呵”一笑,较劲地说:“蓝媚儿,你是不是傻呀,你说我俩要是跟她们演对手戏,人家会说我俩孤男寡女凑在一起,一定是在做着男盗女娼那种事!”
“那怎么办?”她着急地喊。
“快给刘玉翠打电话呀,要她分分钟赶过来,这样她们三人在那边怎么做,我们三人在这边就怎么演,气死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