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望着她的嘚瑟劲,并没有搞出那种急躁躁的样子来,而是把她从床铺上拉起来,递给她一杯茶,很缓地说:“蓝媚儿,其实你,真是一个笨女人,这种简单的算术题都不会做,我听你的话音,就知道你没有放下谭华强!”
她听了,心头猛地一颤,慌张地问:“那又怎样!”
李福根便掏出一颗烟,点着后猛吸几口,喷出一团团的烟雾。
于是,他破解地说:“既然在你心中,还留有谭华强的位置,那你就得想办法让谭华强欣赏你,而不是让谭华强讨厌你,是吧?”
她听了,赞同地问:“那你给我说说,咋样才能让他不讨厌我?”
他苦笑一声,逗比地嚷:“蓝媚儿,比如说你每天早上,接我老婆去‘虞美人’玩健身,其实这是一个
最傻瓜的主意!”
“为啥?”她睁大眼睛问。
“因为你的这种做法,反而会促使你家谭华强,好似看着熟透的葡萄园,却没法吃到葡萄的那种遗憾感,何况你手中,都有她两人做那种事的视屏,既然她俩都这样啦,为何不放聪明点!”
“咋个聪明!”她在说出这句话时,面部的表情明显缓和下来,用手捋了捋肩上的长发,哀怨地叹口气。
李福根望着她苦逼的一副模样,真诚地说:“蓝媚儿,其实我现在的痛苦不比你少,可痛苦归痛苦,咱俩的日子还得继续往下过,假如你每天早上,不接送我家白艳秋去‘虞美人’,难道你家谭华强会毫不避嫌,敢亲自驾车跑到我家大门口,来接我老婆去玩健身?”
蓝媚儿听了,立刻拍着自己的脑袋瓜喊:“呀,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个笨猪!”
“还有你每天早上,让谭华强那个糟逼司机,来接
你与我老婆去‘虞美人’玩健身,其实你是把自己的行踪,完全暴露在你家谭华强的眼皮底下,你说哪个糟逼司机回去后,不会一五一十向谭华强汇报你的情况?”
“那我该怎么办?”她忐忑地问。
“搞出点神秘感来!”他狂妄地一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