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出血了
“不过…”秦鸢精明的笑着:“我虽然不是精明的猎者,可也不是螳螂。”
“阮总还是好好秦语烟背后的黄雀吧!”秦鸢淡笑着提步绕过了车子。
伸手拦车的秦鸢,被赶来的阮扈阻止:“秦经理的话太深奥了,我听不懂。”
“不如我们坐下来一边吃一边聊。”阮扈一脸得意的说着。
讪笑着挣脱了阮扈的手掌,秦鸢向后退了一步,声音冰冷无比:“既然阮总没听懂,就当我没说吧…秦氏是我爷爷一手创立的,我绝对不会让它出事。”
秦鸢冷凝的面颊仿佛结了一层寒霜,阮扈面色有些不悦。
“刺啦…”
一辆车稳稳地停在两人面前,看见熟悉的车子,秦鸢的嘴角不禁勾起。
章台凛缓缓从车子走下来,长身立在风中,十分迷人。
望着章台凛,秦鸢一时间忘记收回目光。
一把揽住秦鸢,章台凛声音冰冷的问:“阮总这么有空?”
“有什么要和秦鸢谈的?我也可以代劳。”章台凛的语气透着不客气,宴会的事他并没有忘记。
回神的秦鸢,浅笑着说:“阮总也在为晚宴的事,和我道歉。”
“是吗?”章台凛表现出一丝丝惊讶:“看来阮总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秦鸢是我的女人,以后要是再有人打她的主意,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阮总说呢?”
“自然。”阮扈笑得坦然:“自己的女人不保护,难道等着其他男人吗?”
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章台凛赞同的颔首轻笑。
“章台凛,我真的很羡慕你。”阮扈眼底闪现着一抹羡慕:“我们认识三十年,你生来就是章家长子,
章氏掌门人。你不用争取就可以拿到一切,我就不行。”
“在我们家,你想要什么,就得杀出一条血路。”阮扈无奈的笑着:“不打扰二位了。”
章台凛的眼底很灰暗:“生活是自己选的,谁都有难处,但不意味着,这可以成为你变坏的资本。”
阮扈坦然的笑着上了车,章台凛揽着秦鸢一直目送着车子消失了踪影。
“还看吗?”章台凛的声音很低沉。
秦鸢听出了他的愠怒,温柔的说道:“没什么好看的。”
“可怜之人必有何恨之处,和秦语烟走的那么紧,活该!”秦鸢俏皮的笑着。
章台凛的嘴角微勾:“走吧!”
两个人一同回了家,刚走进客厅,秦肆便朝着秦鸢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