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某不明白的是,当初陷害韩鼎天的事情也有你一份,你如何就能笃定韩于天不会再利用完你们孙家之后,又再次翻起旧帐?”洛连城不解,韩于天他十分了解,天赋异禀,年轻气盛,昭光台的武举比试后开始显现出原有的城府心机,若放任不管将来必成一敌。
韩于天这样一个自负自傲的人,眼里又怎么能容得下沙子?孙不凡改道东行,着实令洛连城想不明白。
“德王心胸宽广且不拘小节!知我孙某有意投奔定然不记前仇!再者,何人不知韩氏一族是被你洛连城和影无双送进的俱轮神鼎?你们才是与德王有血海深仇的人,与我们孙府何干?”
“呵,是吗?”洛连城仍是不信,反而对身后的一名暗卫吩咐了几句,回头又对孙连治说道:“真是奇怪,既然有意投奔德王,怎么不凡公子竟然连你让他改道东行的理由都不知道呢?”
孙副将军心下一沉,果然见那名暗卫提着一个战战兢兢的人走过来。
只见孙不凡面色蜡黄,嘴唇枯燥,十根手指的指甲全部被拔掉。见了亲生父亲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已现神志失常之态!
“洛连城!你对我儿做了什么?”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亲眼目睹了儿子的惨状时,孙副将军还是怒不可遏,冲到洛连城面前质问。
“不凡公子曾企图欺负我的爱女晓晓,孙副将军不会是忘了吧?”洛连城微笑着看着他们父子:“你顾惜幼女,难道我洛连城便是无情无义之人么?”
“那又怎样,我儿子不嫌弃你那商贾出身的女儿,又已经答应娶她过门!是她自己不愿意嫁过来!我孙府对你们洛氏已是仁至义尽!”
“爹我”孙不凡浑身发起抖来,连忙打断孙连治的话,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目光惊恐万丈,根本不敢与洛连城对视!
“是啊,难为你们孙家瞧得上我洛府,所以洛某感念在心,又过意不去,只好帮令公子去阳势,清杂欲,从此免了一切烦忧,永得自在!”洛连城一字一句,还是那张仁善又儒雅的脸,他温柔地笑着,说着,然而呼出的每一口气都似乎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
“你!你!”孙副将军心中又惊又痛,更多的是对洛连城的满腔恨意,他指着他,发下毒誓:“洛连城,你会不得好死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洛连城脸色未变,波澜不惊地瞧了那指着他的手臂,炎光一划而过,就见孙不凡抱着断了一臂的肩膀哀嚎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