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cp0，训斥一下cp9的家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长，长官！”

斯潘达姆兴奋的就像是要破音了一样，指着人群之中的那个家伙，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已经很清楚了，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明白他的这个发现对于政府到底意味着什么，嘿嘿，要升官了，“长官，这家伙是卡提?弗兰姆啊！”

人群之中的男人穿着风骚的红色花衬衣，紧窄的三角泳裤，天蓝色的头发满是灰尘，正是之前被黑歌顺手带回来随意拷问了一下就放着不管的弗兰奇。

“卡提?弗兰姆？”

cp0一愣，“什么？那是谁？”

“我做梦都不会忘记的啊，长官！”

斯潘达姆三两步走到弗兰奇身边，一把拽起来弗兰奇的头发，大声道，“这家伙就是那个鱼人汤姆的二弟子，艾斯巴古的弟子，卡提?弗兰姆啊！”

“什么？”

cp0们陡然一惊，这可真是个令人喜出望外的消息啊，“这家伙我记得是水之都的小混混弗兰奇！和艾斯巴古并没有什么交往经历，但是，真实的身份居然是艾斯巴古的师弟！这样亲密的关系却刻意保持距离！”

能够想到的原因只有一个了！

冥王图纸，其实就在这个家伙身上！

cp0们的眼睛在反光，可以理解了，cp9的家伙们卧底艾斯巴古身边五年一无所获的原因终于找到了，冥王的图纸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在艾斯巴古的身上，而是在这个卡提?弗兰姆的身上！

“原来是你这个混蛋啊！斯潘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