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容能感觉得到女孩浑身散发着“怨念”,对于女孩留下来陪着自己的举动——尽管嘴角往下撇得更厉害了,他却很难去忽略,内心深处升起的莫名暖意。
宁嘉容并没有傻坐着,在徐安蓝的斜视下,他用手机发了条短信,具体内容只有他自己知道。
大约二十分钟不到,在一些好事人的期盼好奇下,传说中的大人物穿着睡衣,外边套了件灰色西服外套,匆匆赶来。
一见到马晓梅,他的腰似乎矮了一小节,脸上堆满着刻意的笑容,问道:
“马夫人!怎么孩子身体不舒服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肯定得让人给您安排妥当啊。您看您百忙之中还亲自来排队,真是太让我过意不去了。”
来人是本院副院黎国民,虽不是正牌的那位,在这家医院,他的权利仍比底层的保安护士们不知高出多少倍。
马晓梅跟他的夫人关系不错,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两人正准备合资开间美容院,马晓梅的丈夫是本市颇有名的民间企业家,这次投资,她是要出大部分资金的。
这不,有求于人的妻子深更半夜的,一接到马晓梅的电话,差点没把自家老公踢下床,连换套合适衣服的时间都不给,催着黎国民赶紧去医院。
领导来了,保安们自发的跟着站在他身后。
距离原因,徐安蓝没听到那个女人的究竟在跟黎国民说些什么,只知道这位保安口中的黎院长时不时往他们这边打量。
看女人有恃无恐地得意眼神,徐安蓝暗叫不妙,早知道就把宁嘉容直接丢在这就好,她方才究竟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线,非要留下来?
在徐安蓝惴惴不安的心情下,黎院长带着俩保安朝他们走了过来。
“我说,”徐安蓝的不自觉的抖了抖包裹在牛仔裤里小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