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目前看,她并非是受到了什么威胁、恐吓,而是在生产后,本身就处于产后抑郁的状态当中,又遭受来自家里的刺激,不堪其扰产生了极端想法,才一跃从楼上跳下的。
很遗憾,虽然听了你说的,我也很看不惯死者家属,甚至他们至今都没有露面,但我们是执法者,一切行为、行动,都得以法律为依据,单就朱女士自杀一案而言,他们……”
段文建抬起头,冷冰冰的看了苏平一眼。
苏平察觉到他目光,顿了顿,尔后缓缓摇头。
单钦钰叹口气,说:“难不成,除了道德谴责,就再也无法……”
“聚赌、传销,都是违法犯罪行为。”苏平打断她,再次摇头,说:“于此,他们会付出代价,会接受责罚,包括朱女士的母亲在内,屡教不改,屡次加入传销团伙,已不能简单视作传销受害人了。
可惜我支队无权直接管辖,因他们并不在余桥范围内。不过请放心,这不是推诿,我会主动与当地公安同事取得联络,并敦促他们立案、办案、破案,不需要你们来回跑,来回奔波,一个部门一个部门的去找。”
讲到这儿,他又看向段文建,轻声说道:“兄弟,最后提醒你一次,千万别干傻事,否则……我帮不了你,也不会再帮你。”
段文建依旧没说话,就和哑了似的。
“小祁。”苏平站起身,说道:“给段先生和单女士瞧瞧笔录记录,确认没问题的话,签个字,送他们回去吧。办完手头上的事儿,等会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祁渊颔首,将手中的册子给单钦钰递了过去。
单钦钰再次叹口气,发了会儿呆,随后回过神来,接过记录册,目光一扫大致看过一遍,尔后在落款处签名。
……
十分钟后,祁渊回支队,找到苏平。
“人送回去了?”苏平拧开保温杯盖子,喝了口热水,尔后问道。
“没,送到支队门口,段文建说自己想走回去,别送了。单女士就说陪陪他,并打了电话叫她老公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