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
他忽然觉得跟段文建沟通好费力。
过了几分钟之后,段文建又问:“能不能问一下,朱贵坤为什么被抓?”
“拉皮条,仙人跳,非法藏毒,被判了三年……”
“怎么才三年啊?”段文建瞪眼。
“念在是初犯。”祁渊说:“挨了好几顿毒打终于找到愿意跟他合作的小姐姐,结果倒霉正好碰到个钓鱼执法的民警兄弟,约了姑娘出来,刚要抓捕,他就跳出来配合玩仙人跳。
一切过程都被执法记录仪拍着——当然那兄弟不承认自己是钓鱼执法,说是设套抓人,但偏偏那次他们是初犯,之前没干过这事儿,设套抓人的话设的套本身不能作为证据这点你知道。
所以他们就有点懵,寻思着不行的话是不是以非法持有、传播淫秽物品来个罚款加治安拘留——他们塞的小卡片比一般的小卡片露骨太多了,微信朋友圈上也有好些下载下来的网图。
结果峰回路转,那同事发现了朱贵坤家里藏有许多盐酸二氢埃托啡片,达到入刑标准。
但最后量刑的时候,考虑到他是初犯,影响也不大,没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恶劣后果,年纪又小,最终给了最小量刑,三年。”
“这小子还挺霉。”段文建挑眉,注意力略略转移。
祁渊也知他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便很配合,又说:“他出狱以后就在监狱门口放鞭炮,挑衅……”
两人慢慢聊开,当然,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祁渊在讲,段文建在听,只时不时的给点儿回应。
不一会儿之后,苏平也来了,见他们聊着,也没打扰,也没提问,就静静的坐着,期间去角落里抽了两回烟,尔后又出去了一趟。
回来时候,便见他拿着一副扑克牌,往桌上一放,问:“斗地主不?输的被抽金条。”
“好啊。”祁渊答应。
段文建犹豫一会儿后,也跟着点点头。
苏平很快发好牌,并喊了地主,而祁渊和段文建都不要。
理好牌后,苏平直接下了个顺子,三到八。段文建作为他的下家,直接怼了王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