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忍不住挠挠头,才想起来,松哥和方常还在继续扮演着“不对付”的关系,说回来,他还真有些担心两人假戏真做,真怼出隔阂来了,但这种事儿他也插手不了,只能赶紧转移话题:“那就一点办法都没了吗?”
“信访呗,不过也玄乎。”老海轻声说道:“玄乎,麻烦,还不一定能拿回钱来,所以我一向不乐意买期房,毕竟有风险。
那些全国性质的大地产公司还好说,有点品牌保障,像安和集团这种局限在余桥一地的……相对还是比较危险。”
顿了顿,老海又问:“咋啦,小祁你想买房啊?”
“没没没。”祁渊连连摆手:“买不起呢还,工作些年再说吧,到时候再管家里借点钱,估计还能付个首付。
现在倒是不急,反正我就自己一个人,住哪里不是住啊,感觉不是很有刚需,以后有了女朋友到了快结婚的时候再讲呗。”
“倒也是,我刚工作那会儿也不急,不过就算是自己一个人,有个自己的家感觉也完全不一样。”松哥微笑着说:“话说回来,小祁你咋到现在还是单身呐?没想过找个伴儿?”
“没碰到合适的。”祁渊摇头:“碰到了估计自然也就谈了吧。哎呀无所谓啦,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就好,带有目的性的话,总感觉反而不美……”
“那你晚了。”老海胳膊勾在他肩膀上:“大学的时候倒还有比较纯粹的感情,毕业了出来,总归会掺杂些别的东西。
别的不说,大学时衣食无忧,也没有社会压力,自然好说,但出来了以后嘛,不得先解决物质基础才有条件去搞精神建设呐你说是吧?嗯,话说你大学有没有谈过恋爱?”
“没有……”祁渊嘴角抽了抽:“大学除了上课看书就是打游戏……”
“高中嗯?”
“我是好孩子不早恋。”
“嘁,母胎单身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