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要说他是《凤求凰》舞蹈的发明者的话，尽管这样一副美到极点的舞蹈，几乎不可能是一个年轻人随便想想就能创造出来的。但是因为对杨凡的信赖，杨凡只要这么说，林依依绝对会相信杨凡。

但是此时，既然杨凡不是《凤求凰》舞蹈的发明者，那之前林依依想到的这些可能性，确实就不是没有可能了。

似乎，很有可能，众人确实是没有占据太大的道理。

舞蹈界，没有舞步版权或者说是知识产权之类的说法。但是如果从一开始，人家就说是不想传给别人，别人却偷学到手的话，似乎确实不见得光明磊落。

林依依相信，就算是杨凡不知情的情况。杨凡肯定也是光明磊落。但是怕就怕，交给杨凡舞蹈那人，是偷学舞蹈的情况。那样的话，杨凡，

还有杨凡下面的依人舞队，就确实算不上是名正言顺的情况了。

这种可能性不大，但不是没有，所以林依依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林依依不知道怎么说，沉默了下来。但是后面的小姑娘们，却还是在斥责公孙芳然这个老前辈的霸道。

舞蹈界，确实没有舞步版权的说法。让公孙芳然义正言辞的说个所以然，她其实都不见得说的明白。已经摆明了态度，但是这些小姑娘的说法，公孙芳然又不确定到底怎么反驳好。

顿了顿之后，公孙芳然直接就冷哼一声。

“我所说的情况，你考虑好！这一次，我的要求就是，把你手里的《凤求凰》图谱拿出来。然后再承诺，不把《凤求凰》交给别人。

我相信，你能想明白的！”

要图谱做什么？林依依的舞蹈，在网上已经有了完整版的视频了，很是清晰。要是身体素质足够，要模仿的话，根本用不着具体的图鉴。就连完整版，侠客舞王的视频在网上的热度也一直很高。按照视频模仿不就是了？

林依依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紧接着，却直接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