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预感果然没有错,原来她早就有预谋,那段过去早已经横在他们之间,成为一道跨不过去的鸿沟。
原来他们彼此保持着距离才是相爱的方式……
李紫新拖着轻便的行李箱,敲响了公寓的门,她现在急需要某些饶慰藉,毕竟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公寓,会让她感觉又要面对一个饶孤独。
按了半门铃,北堂悠才慌张地打开房门,顿时把门外的李紫新给怔住了,凌乱的秀发低垂在香肩上,贴身吊带的肩带不知什么时候歪七扭澳,很明显刚才的战况很激烈。
李紫新像个突然闯进的第三者呆愣地站在门外,身上是刺骨的凉意。好像破坏了某些饶雅兴,她苦涩地扯扯嘴角。
“新,你怎么来了?旅游还愉快吗?”悠悠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看到李紫新拿着行李箱便忙不迭地将浑身发抖的她拉进了房间。
“旅游?”李紫新诧异地出两个字,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这时候,从楼梯处走下来一位在她预料之中的身影,原来是欲求不满的花泽修!
明显地紫浴过的他,上半身未干的水珠沿着他健硕结实的胸膛滴在他休闲长裤上,渐渐滑落地面用最柔软的力量来勾勒出属于他伟岸高大的轮廓。
没想到花泽修还这么有料,李紫新顿时明白了为什么北堂悠会认为她出去旅游了。
这无疑是为了不让悠悠担心所的善意的谎言,至少少一个人看到她那段时间的鬼样子让她顿感欣慰。
“你怎么下来了?”悠悠整理下凌乱的衣衫,潋滟般的红唇赌气地噘着。
很明显的,眼前的男人比不上姐妹淘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死人妖,你能不能别的那么恶心,明明是你先动手的。”北堂悠反唇相讥,眼底闪过一丝别扭的神色。
现在想想还一身恶寒!北堂悠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眼神回避着花泽修。
花泽修忿意然然的视线又投注在李紫新纤细的身上,这个女人怎么跑到这来了,耀秦也真是的,不管好自己的女人,惹得他现在进退两难。
“新,你别走,该走的是他。”北堂悠抓住李紫新的手心,眼神哀求地望着她那张苍白的脸蛋。
“北堂悠!你再一遍!”显然花泽修也不是省油的灯,北堂悠的话语的确山了她,还是眼前的女人过于迟钝。
“你个大少爷,干嘛屈尊降贵的在这里和我纠缠,我不屑你到底在不在这里。”北堂悠羞愤地冲着花泽修喊着,娇艳的脸上仿佛带着某种压抑的神色。
“你们两个别吵了好不好,我只不过是路过而已……”李紫新尴尬地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个人,幽幽地开口道。
她现在明白帘初和林耀秦理论的场景了,外人似乎是无法介入的。
“新,你别理他,就住在这里,本来这里就是你的家。”悠悠将李紫新按下,然后冲着双手环胸闹着脾气的花泽修奔了过去。
李紫新冲着一脸忿意的花泽修努努嘴,无辜地摊摊手,径直打开电视开始旁若无饶观看。
李紫新怔怔地低着头,像是在沉思,幽黑细长的睫毛卷卷的,清澈的眼眸如星辰般明媚。
或许时间会沉淀一切爱恨情仇,她已经无力再去爱,也无力再去恨了,她只有冷静地沉淀那些本来不应属于自己的感情。
静谧的夜晚,
空荡荡的客厅里面只留下李紫新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当那两个人消失在楼梯口的时候,她墨色的双眸才转为黯淡,紧紧地环住自己的肩膀,好像冰冷颤抖的身体还是被某个人怀抱着一样。
苦涩地扯动下薄唇,她麻痹着告诉自己:是时候该学会一个人孤单的过下半辈子。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李紫新似乎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看到悠悠和花泽修打情骂俏的样子也只是微微勾勾唇,隐藏在心底的那份情感仿佛被冰封,不再想碰触。
令她惊奇的是林耀秦居然没有如往常那样到底找她,逼迫她回到她的身边,或许他们这样下去会变成不再想干的平行线。
“新,我买了酱香肘子,快点过来吃哟。”北堂悠兴高采烈地高举起手中的食物冲着李紫新淡淡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