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除了猫头怪不会有别的人来。因为,没有任何人破得了‘乾坤分隔法’。就算有人要来,就好比明知保险柜里有大量的现金,又急着要钱花,但没有办法将其打开一样地无可奈何。若是能打开的话,银龙还有敖萨及那几个姐妹就算不放走她,好会来看下的。但他们却猜错了,猫头怪没来。银龙,敖萨等都没来。而是他们觉得不可能来的人。却来到了。
‘没想到吧。’这是一种好听又让他们心惊的声音。并且一语道破他们的心情,‘害怕了吧。’
说害怕,没由来呀。说不害怕,在这时候出现并挡在出路口,那种来者不善的姿态一目了然,且这人的功法又是那么的高深莫测,岂有不害怕之理。
‘不知仙姑驾临,有失远迎,还请您怒罪。’文剑峰稍微迟疑了一下后,跪地向来人毕恭毕敬地行了大礼。
然而,来人却视而不见,不但没看一眼,就连半句让他起来的话都没说。
他虽然觉得憋屈,但也不敢发作,更不能发作。在这人面前,文剑峰除了听从,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违拗,否则后果比死还难受。从某个层面上讲,人们除了怕死之外,最怕的就是生不如死,从一定的层面讲,死是一种真正的超然和解脱,但生不如死却是最难忍受的痛苦的折磨。有谁不怕。
……
‘你不是霞云老妖吧,来干什么的。’过了好一阵,白鲤才壮着胆子说。
来人是霞云仙子。白鲤记得明白,就是她坐着不声不响,珍靓和文剑峰就陡增了无穷的力量,命那场本该她们赢定了的争斗反而败了。……这样的人不是妖,还会是什么。白鲤恨她,特别是在她决定和文剑峰出逃的此时。
‘珍靓,过来。’
‘师傅有何吩咐。’她行礼道。
‘你还不知道?’
‘弟子愚昧,敬请师傅明示。’
‘叫怎么说你呢,帮我教训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