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哦,张述彩是来帮我重新包扎的。”“郎月月!”
强有义诧异的睁大了些眼,见郎月月靠在客厅的门侧,苍白的脸泛着些许笑意,她淡定的眼神直直看向强有义,安静的、平淡的。
有那么一瞬,强有义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他情不自禁地抚上自己的左胸口,唇角扬了扬。
“倒是强有义,来这里是干什么呢?”
“我,我,我……”强有义语无伦次,他眉头皱紧,像是在思考要找怎样的借口更为合适,突然他瞥到了张述彩的身影,顿时又变得理直气壮,“张述彩可以来我就不可以吗?”
“我没不可以啊,”郎月月直起身子走到强有义的面前,然后从鞋柜里抽出一双拖鞋,道,“请进吧,欢迎。”“真是的,我是来包扎的你也是吗?”张述彩用一副嘲笑的表情盯着强有义。
“谁知道张述彩到底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强有义一边脱掉自己的运动鞋一边嘟囔,“像是张述彩这种,完全就是心口不一的人……“
“谁心口不一呢!”发火了。
“郎月月……”强有义完全不理会张述彩,转而朝着郎月月双手合十,眼睛紧紧闭上倾下了身子,“因为刚才赶过来太急了,然后才发现那是最后一嚏车……所以,能不能让我在这里住一晚?”
他的眼睫毛轻轻颤抖,似乎在不安郎月月是否会拒绝他,他偷偷将眼睛眯开一条缝隙,又被郎月月一眨不眨地视线吓了一跳瞬间闭了回去,他就这样保持着动作,没有察觉张述彩可怕的神色。
“可以哦。”
强有义猛地抬头。
“我可以哦,强有义。”郎月月很自然地道,“不过因为我家的客房没有铺好床,待会儿我帮你去弄吧,再帮你拿一些洗漱用的工具什么的。”
“郎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