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裴抬手揉了揉眼睛，才再次的看向宋启瑞。面前的人并没有改变，这令云裴觉得自己可能是幻听了。

按照云裴这段时间和宋启瑞接触的了解来看，这人说不定是被附身了。

云裴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询问宋启瑞，“宋工，你最近是不是去了什么地方，然后沾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然的话，依照宋启瑞的性子，那是非要压着云裴给他道歉的才对。如此想着，云裴的眼中沾染上了些许的担忧。

见状，宋启瑞觉得自己是被侮辱了，他气冲冲的瞪向云裴，“云工，我觉得你这个人可能是有受虐的倾向！”

留下这句话之后，宋启瑞再未看云裴半眼，直接越过了云裴，率先的进入面试的房间里面。

而云裴却觉得这样的宋启瑞才是正常的。

不得不说，在某种程度上，宋启瑞刚刚甩出的话语，可能还有几分的道理？

云裴和宋启瑞在标注着面试官的牌子位置上坐定后，面试也算是正式的开始了。在简单的几个问题过后，两人便直接的切入到那个设计稿上面。

答案五花八门。有故意生搬硬套，努力寻求一个合理的解释的；也有直言说自己没有办法，这个根本就是一个废弃设计的。

总之，云裴和宋启瑞接连面试了两天，都没有寻求到一个合理的答案。甚至就连思路，都没有提供半分。

到了后来，云裴也算是彻底的放弃了，只有宋启瑞仍是顽固的继续对面试者询问着相同的问题。

待到又一个面试者从里面走出去后，云裴喝了一口水，问宋启瑞，“宋工，你应该也清楚的，我们根本就不可能问出任何有用的事情。”

“但是哪怕是有万分之一的概率，我也不应该放弃。”宋启瑞淡定的回答。

“是么？”云裴笑了笑，并没有反驳。

其实他们两个人都十分的清楚，坚持不过就是寻求一份心安罢了。最终的结果，并不会因为这份坚持而有任何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