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黑手在原来的时间线里，可是第一任部落大酋长。不管他智商如何，起码在明面上黑手此时应该是兽人第一勇士。

是兽人里最强大的战士。

也许就连巅峰时期的格罗玛什·地狱咆哮，可能都不是全盛时期的黑手之敌。

能够凭借纯粹的战士力量当任部落大酋长，在以崇尚个人武力的兽人里，只能证明黑手对其他兽人战士有着绝对的压制。

这样的黑手，却被祖尔这样弄死。

“巫毒的力量如此强大吗？”托纳提乌对旁边坐在一头高大雷龙身上的祖尔问道。

祖尔似乎偏爱雷龙。

他不喜欢做迅猛龙，也不喜欢魔暴龙，只喜欢坐在温顺无比的雷龙身上。

“哈巫毒……”祖尔笑了笑，轻声回答神王的问题。“连虫子和那些邪恶神祇的手足也能被巫毒杀死。据说当年我们和亚基帝国的战争，巨魔唯一的法术力量就是巫毒的力量。”

托纳提乌点点头。

这点应该是真的。巨魔和虫子开战的时候，还没产生洛阿神灵崇拜。

巨魔尊敬洛阿，但那时候洛阿都没几个理巨魔的。后来与亚基帝国开战后，洛阿们才加入了巨魔阵营。

在战争之中，洛阿们尚且自顾不暇，冲锋在前。

自然没心情理会巨魔的崇拜，而亚基虫子并不缺乏法术力量，当时巨魔能依靠的法术力量除了洛阿们天生的法术天赋外。

就只有巨魔自己摸索出来的特殊能量和法术巫毒法术了。

不管是游戏里，还是托纳提乌创业以来的所见所闻。巫毒法术都有点登不上大雅之堂的意思，能弄一些神奇诡异的小动作，却做不出奥术那般惊天动地的表现。

祖尔率领祭祀团的表现，却推翻了托纳提乌此前对巫毒法术的认知。

“随着时间流逝。巨魔丢失了太多传承，即使赞达拉也是一样。这么多年的崇神文化下来，巫毒也所剩无几。”

祖尔轻声说。

“洛阿们的力量确实很好，只要信仰足够虔诚，就能很容易获得。而且看起来冠冕堂皇，非常大气。”

“巫毒法术真的就像它的名字那样嘛？”

“为何作为这个世界最早的主人，祖尔帝国的精英们会获得这种力量？为什么不是更纯粹的魔法？”

瞎了眼的祖尔，说起话来神棍味道爆表。和他这样的交谈，都能让托纳提乌觉得自己是在与一个哲人谈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