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儿也不与他客气,反正宇文靖有钱,那就既来之则安之。
李芸儿从小就衣食无忧,若不是家里突然遭遇了变故,她该得到幸福的。
她自己也算了算,她活了二十年,只受了五年的苦难,至少有十五年她是幸福的,今后的每一天,她都当自己赚到了来过,所以生活也不觉得有多苦。
为了父亲的遗愿,她重新走上行医的道路,就算困难重重,她也乐此不疲。
宇文靖没想到李芸儿心态这么好,一点也不像经受过苦难的小女人。
反观自己,不过是受了一次情伤,他就离家出走,不敢面对,也许他过得还不如一个女人。
宇文靖鬼使神差的替李芸儿夹了一筷子菜:;快吃吧,一品居的菜还可以。
;谢谢。这么丰盛美味,宇文靖就用还可以来评判吗?
李芸儿又道:;宇文公子心情不好吗?暴饮暴食也是心情不好的一种表现。
宇文靖扬起俊脸笑道:;本公子脑仁上写了;我不高兴四个大字吗?
李芸儿浅笑道:;那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