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只在帮自己,没有做过一点害她的事。
李曼点头:“老板,您说,我能办到的一定帮忙。”
童秀道:“我想要你帮我和李长生联系一次。我想要见他,有很多事情想要问他。”
按理说,以童秀的身份想要见港岛李家的长公子那是如登天一样难的。
要是旁人听见童秀这一番话,只怕会觉得童秀在痴心妄想。
但童秀有种直觉——李长生一定会见他。
李曼沉默片刻:“好。这件事我一定转达给大少爷。”
童秀注意到她用的称呼是大少爷。
真的是李长生的人。
那李长生到底想做什么呢?
又是开业时送礼,又是送人到她身边,现在又调查季和平的事……
甚至,娃娃金刚开业时有人莫名其妙给他们送了几条生产线,童秀都怀疑有李长生的手笔。
“真是个奇怪的人。”童秀嘟囔道。
……
……
此时,同样在念叨着李长生的并非只有童秀一个人。
港岛,李二公子李长征的别墅里。
“李长生!”
“李长生!”
“李长生!”
李长征啪地一下将今日最新的报纸摔在地上,顺便带倒了一个花瓶。
砰——
昂贵的花瓶裂开成了数瓣。
战战兢兢的仆人们无声无息上来打扫了干净。
李长征跌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喘了两下气后,忽然怒极反笑,露出了一个笑容。
“李长生,是我小瞧你了。”
接着,他的情绪如溶于水般,无声无息消失不见了。
再次展开报纸时,他翘着二郎腿,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又是一副豪放的浪·荡阔少的模样,摸了一下一个小女仆的屁.股:“去请刘尔成和陈魁过来。”
小女仆脸红红去了。
望着报纸上的字迹,李长征手指敲打着桌面,忽然露出一个冷冽的笑容。
“李长生,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