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古零看着陈如愿，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模样，“不用，我们很早就收工了，”看着陈如愿的时候，“算了杀一人救一人，也算给你行善积德吧，”

让别人不做杀手？不可能的天底下的杀手不知道多少，眼下少了陈如愿一个人，又会有着另外一个杀手上位，所以压根就不可能全部没有，更何况自己干涉不了太多。

古零是来虐陈如愿的，不是来改造陈如愿的，这一点古零从一开始的时候，都知道，所以记住也清楚着。

听到了这话陈如愿才点了点头，“那你还不去干活，”古零看着陈如愿道，靠近陈如愿的时候，“你为什么突然来给我打工？是不是怕我被别人欺负了？”

“嗯，”陈如愿点了点头，让古零措意了起来，陈如愿怀中拿出了一串冰糖葫芦来，古零看着冰糖葫芦的时候眨了眨眼睛。

“不要钱吧？”疑惑的问了陈如愿道，陈如愿看了看古零，摇了摇头古零措意，铁公鸡这是用冰糖葫芦哄自己了。

“我接受了，”古零拿着冰糖葫芦吃了起来，甜甜蜜蜜的味道还真是很不错，叫着眼前的陈如愿时，古零吃了一颗后拿着给对方。

“你也尝尝看，很好吃的，”陈如愿微微一愣，看了看后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吃了一口，酸酸甜甜跟小时候的味道一样。

“是不是很好吃，”古零笑着道，陈如愿点了点头，古零看着对方的神色后，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澈的眸子里头，有着自己的倒影，良心啊

好吧，她感觉这大概是第一次良心疼吧，可很快摇了摇头，大概是因为这陈如愿，不算是最坏最恶心的哪一种人，他很纯粹。

杀人也好，做生意也好，都有着一种执着，他杀人仅仅是因为他是杀手，就用他的一句话，从懂事开始，就知道自己是杀手了，眼下还有着什么可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