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事情青儿姑娘可听说过？”青儿不解古零到底要说什么？“京城内的人，都在议论纷纷的说着，妖的残忍，要的暴力妖的狡诈恶毒，青儿姑娘觉得如何？”

“妖也有好的，”青儿直接开口道，古零却笑了笑拍了拍手上那树叶，看了看这淡淡的天空跟色彩。

“的确妖有好坏，可青儿姑娘可有听说过一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人是永远永远都不会相信妖到底是多无辜，他们仅仅是会相信自己看到的残忍，难道青儿姑娘认为我说的不对吗？”

“回去，荒唐这小妖怪，若今日放走了，来人必是祸害，”

“小妖想成人？你好好看看，你是妖不是人啊……”

“妖就是妖，祸害众生当除去……”

“你滚，滚啊……别在回来，在也别回来……”那撕心裂肺的吼叫，就算此刻也声声犹然在耳边回荡，哪一天那一世那个男人，抱着自己的表妹对着自己吼叫。

“你是胭脂……”看着眼前的女子，青儿后退了一步，古零看着对方，并没有默认却也没有承认。

“哈哈……我就说二次了，为什么你一定要拦着我？为什么我不求什么，只求留在他身边，”

“留下又如何？青儿别自欺欺人了，前世的一切祸端你忘记了？如果不是你，我会死吗？青儿……人妖殊途，莫强求，强求过了，只会害人害己，回去吧……这一段情，你要毁了他你才甘心吗？”

古零本来不断上暴露自己的，可眼下青儿……刚才她跟李清河回来的时候，看着那女子流光翻转眸底的温柔，她懂得对方是真爱惨了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