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这人又说自己不懂爱，可……她懂，却从来都没有人相信，她也是懂爱的。

下一秒就看到这竹娘整个人在发光，古零一看到对方的模样顿时微微一愣，“你这……”

“我要让他活着，就算我一个人走了也无所谓，我要让他好好的，好好的活着，生老病死……百子千孙的活着，”

下一秒便弯下身将最终那内丹吐了出来，当内丹吐出来时，古零就看到对方的光芒渐渐淡化，那一刻……的她看到了前世眼前这女子的结局。

她爱上了浩然，用眉术迷惑对方，最后还是了映月，浩然醒了抱着映月尸体滔滔大哭，怒骂竹娘。

竹娘见对方心碎的模样，便做了同样的事情，用自己的内丹救回了这映月，不同的路却仿佛走到了同一个结局中。

“竹娘……”昏迷的人微微弱弱的叫着，只可惜那人却并没有听到，古零看着那小狐狸，在看了看这浩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对是错？

感情的事情，到底什么才是真的爱？爱是什么？至死不渝吗？是可以为对方牺牲一切吗？

可为什么自己没有？她没有爱吗？却又偏偏知道自己喜欢上那个态度恶劣的男人，可……说那是爱，所有人都将其当笑话听。

“主人……”古零身边的式神看着古零道，古零回过头……神情带着迷茫。

“我不懂，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我没有爱？我也爱过，为何他们却都当那是戏言？什么是爱？”

“主人我也不懂，”式神迷茫的摇了摇头道，听到这话的古零微微一愣，苦涩的笑了笑。

却看到这地上的小狐狸，在那一刻仿佛被光笼罩了一般，下一秒身上便出现了一道幻影，然后带着那无欲无求的目光消失在天际了。

“功德圆满了，”古零看着对方离开，是啊……妖有妖道，仙也有着仙道，眼前的竹娘……她有着自己的道了。

古零将这浩然带回去，却发现这下人，急急忙忙跑来，这才知道映月晕倒了，古零一听到这映月晕倒时，便跑去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