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零看到这一幕，没有多大感觉，如果说彤彤是罪魁祸首，那脚底下的那个人，又何尝不是人人可恨的存在。

不比起这彤彤，对方更加人人不喜，最少眼前的彤彤干了就干了，从来都是敢作敢当，而地上这人压根就是狗头军师。

出坏主意最多的是她，挑拨别人关系最多的也是她，最后在东窗事发后，不仅仅是没有承认的勇气，还自立为王。

带着那些帮凶，回来耀武扬威的欺负这彤彤，彤彤看着古零，那目光带着凶狠，还带着不服输的倔强，“你别得意，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我等着，不过被人欺负的感觉不好受吧？”古零很欣然的接受着对方的挑唆，笑盈盈的看着对方道。

听到这话的彤彤，突然冷冷的笑了笑，“这不用你说，就是因为不想被欺负，所以才要逼别人凶，比别人狠，因为这都是别人教的，你想告诉我被人欺负的滋味，笑话我很小就知道了，现在我干的，不过都是你们教的，”

古零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她脑海内有着一句话，“我知道我很让人讨厌，从小到大所有人的厌恶我害怕我，他们都骂我不是人是怪物，怪物？姐姐……我该怎么做人啊？姐姐没有人教我做一个正常人，从小到大所有人教我的都是杀，怎么杀我，怎么让我痛苦，我学会的都是他们教我，他们的手段我都学会了，用做在他们手上我不知道哪里错了？”

是谁在自己脑海内说着?带着那般可悲又哀求的语气，仿佛要让自己卑微如尘土，带着那哭啼一双双色眸浮现在脑海内。

下一秒古零就捂着头叫疼，然后整个人扶在墙壁上，“该死……为什么会有着记忆？”

只是记忆中的人又是谁？为什么自己想不起来了，该死……到底是谁？

“我从小到大就没有人教，姐姐你想让我如何学，他们从小就叫我怪物，我便做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给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