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昏迷了一天，我担心死你了，”一看到古零醒过来，冷倾毒便松了一口气，他差一点都要杀人了。

“姐姐……你脸色好差，到底怎么了？”他在刚才感觉到，有什么人在阻扰自己探究，在想了解对方身体时，被一股神力量弹了出来。

得到了这一切后，冷倾毒突然将觉得自己还是太弱小了，古零摇了摇头，“我没事情，就是做了一个噩梦，”

“小毒……如果哪一天，我走了，你一定要……”

“我不会好好的，我会跟着姐姐一起走，”

古零不是这世界上的人，冷倾毒早已经知道了，所以他很清楚对方的走是什么意思。

“小毒……你要知道，我去的地方你去不了，你……”

“为什么去不了？姐姐你都可以，是不是别的世界？没关系我可以去的，姐姐的一切我都学了，我什么都不要，就跟着你，”

“小毒你怎么就说不明白，你去不了，你知道吗？这世界上很多界面，很多世界……我的世界你去不了，而我之所以可以去，因为我是还愿者，为祈愿者还愿的人，所以你没办法去，”

古零见对方不听话，脑子一热便道，等说完了古零微微一愣，闭嘴低头了起来，冷倾毒咬着嘴唇，血色染红了那红唇。

“我会跟着，”

“你跟不了，”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不要我了？难道我又做错了什么事情？我没有杀人，姐姐真的，你可以自己去调查，我……我是杀人了，就杀一个，是他太可恶了，姐姐……你别生气，你去哪里都带着我好不好？”

冷倾毒看对方那神情越来越慌张，说话都语无伦次了起来，拉着古零的手，那神情几乎接近了哀求，“别走……”

古零被对方那神情弄的心疼，只是……她很清楚，自己非走不可了，送自己来的人是师傅，如果师傅要让自己走，她没办法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