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喜欢不会忍着那一切，不会在被玷污后，也要为对方活着，如果不喜欢不会在对方死后，那般的撕心裂肺，比杜礼死掉还要痛苦。

只是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我跟他不可以，不可以，”陈娇娇不断喃喃着，那一句句的不可以，她不可以毁了对方，不可以毁了对方！

杜陌站在那大门外，风雪吹在自己身上，却未曾觉得冷，因为心更加冷更加疼，手按在那大门上。

“嫂子我知道你没办法接受我，你等我，我会回来，会告诉天底下所有人可以的，”听着对方的不可以，杜陌一瞬间发现了也许是自己自私过头了。

才会让对方哭的如此伤心，只是他终究舍不得，站在大门口，告诉对方，“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可以的，让天底下所有人都知道可以的，”

陈娇娇听到这声音，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哭的更加疼心，哪一天的雪夜中陈娇娇哭了一天一夜，而杜陌却消失了。

古零在醒过来时，发现陈娇娇好像沉睡了一般，也许是昨天哭累了，所以才会睡过去，也许是在逃避。

面对这一点古零叹了一口气，看来回去的任务又要慢很多了，古零在接下来的日子内，照常的学医。

陈娇娇也未曾在掀起任何波澜了，在学医的日子中，古零都发现自己真的可以去做大夫了，水关长城又数年。

古零经过书店时，便看到这书店内有着一本书，“这不是杜大夫吗，杜大夫你也看书？”

在三年来所有人见古零都叫杜大夫，而对方也值得被对方尊重，古零笑了笑，“这是一本杂记，杜大夫若喜欢可以看看，诶……说真的天底下要是有这样的女子，就算我也愿意娶了……我开玩笑，这一大半年纪了，杜大夫你别在意，”

听到这话古零微微一愣，拿起那本书名叫“寡嫂”的书，目光莫测的买了下来。